什么!
诸多臣工倒吸一口冷气。
没有天师派的国师坐镇天星国?
怪不得长生宗的狐之合莱,敢如此嚣张跋扈!
所谓有利就有弊,这些臣工畏惧国主,倒不如说畏惧的乃是国师。
诸多臣工顷刻之间对于丁春秋的国主之威,卸去了一大半。
“爱卿们一直对我提携房杨笑颇有微词,但我仍然一意孤行可知为何?哎!国师临走之际,赠我一言,就是房杨笑堪当大任,对于国师之言,我也是将信将疑,之后先是三国入侵退败而走,再有四方区域长官叛乱又给予平复,还挫败了东方仁颠覆我星国的阴谋,此三件大事,多少都有房杨笑参与其中,国师不愧为国师,真乃神人也,临走之际赠与了我这么一个人才呀!”
房杨笑乃是福星一说,可是机密的很,不过仍有臣工获知了此事,此刻听的丁春秋这么一说,恍然大悟。
“呵呵,房杨笑不才,能得国师赏眼,当然也是国主明眼识人,我房杨笑定会尽力辅助我主,自然,也不能让国师遭人非议。”
“嗯,说得好,本来依照国师之意乃是想让房杨笑堪当其这国师一职......”
丁春秋这么一说,诸多臣工勃然变色,真要让房杨笑当上国师,那便是指鹿为马,也无人敢多加说辞,因为国师在天星国民众之中威望太大,说你不是人,你就不是人,一言之下整个天星国都容不得你!
看的众臣工面色惊变,一时间鸦雀无声。
丁春秋话题一转,却是言说起孟国蠢蠢欲动不得不提防,而国库空虚战马兵器等等物资也是损毁严重,让忠臣工研究如何解决这等大事。
退了早朝,各大官员按部就班各行其事,都督总管府比较特殊,乃是在皇宫左侧独占硕大的一个场地。
此地是都督们办公之地,也是研制兵器铠甲等等。
房杨笑这几日之间,已把这地方转悠了一个遍,轻车熟路到自个办公阁楼,就算普通人的体魄半杯茶的时间也足以,可是房杨笑竟然慢悠悠走了一炷香的时间。
丁春秋要开始一步步铲除孽臣,让房杨笑接手范曾以及丘处机之前的工作,无非就是拔出萝卜带出泥,可是这些臣工属于老奸巨猾形,又岂会没有准备?
就算查出些蛛丝马迹,又不能粗暴的刑讯逼供,因为这些人物名望太高,在百姓之中颇有威信,当真这么做了,传扬出去丁春秋这个国主,定会被人戳断脊梁骨,这会失去民心。
除非一个个成为丘处机以及范曾一样,得罪了诸多臣工,恨不得其早死早超生,省的被其拖着拉下水遭殃。
加上丁春秋也是果断出手,找了一个替死鬼,让狐之合莱背上这个黑锅,这才没有引起很大的舆论。
所以眼下房杨笑思索如何用正常手段,让这些孽臣露出破绽。
辅佐房杨笑的是一位刚从国学院结业的一位五星都督,叫费介,乃是丁春秋让司徒挑选的心腹。
“都督,人数已经备齐,就等你了。”
房杨笑若有所思,却道:“好。”
当下费介开道,进入了兵器铠甲库,此刻这里有五位锻造高手。
房杨笑当下点点头道:“精致铠甲的锻造特点之一,就是千锤百炼,而每一锤的击打力度,不低于三百斤,炉火的温度,也必须控制在三千度方可。”
五位锻造高手,各自提笔记载房杨笑讲解如何锻造精致铠甲。
许久之后,一位锻造高手汗流浃背道:“都督,我等是可以打出三百斤的力道,但是恰到好处的每一捶,皆是三百斤,这根本无法控制!”
这些人比起“豪气万丈建筑队”那两米之高的身形,以及虎背熊腰,继而打出的力道,差的不是一点半点,对此房杨笑已经想出来的解决办法。
那就是制造出一种可打造金属的金属锤,之后依照吊桥原理以及现有齿轮相结合,以及杠杆原理,造出一台金属锤的车床。
如此就可以很轻松的把金属锤吊起,而这种金属锤可以是三百斤,也可以是四百斤,甚至是达到上千斤。
这一台金属锤车床,抵得上上百个“豪气万丈建筑队”人员,只要有了这金属锤车床,每一天锻造出上百身“精致铠甲”绝对不成问题。
房杨笑侃侃而谈没有半点隐瞒,把想法就这么吐露出来,之后更是拿过笔纸开始构图这种金属锤车床。
费介此刻听得亦然震惊的难于言表。
房杨笑道出来的这玩意儿,那是可以让一个国家在很短的时间,装备成千上万的“精致铠甲”兵员。
这造甲车床,堪比一个国家最重要的军事机密!
费介目光阴戾的在五位锻造师身上扫来扫去,已经把这五位锻造师当做了死人。
费介最后一个拿来图纸仔细观摩,心下直骂该死,也太详细了,别说内行人,就是外行看了也是一目了然!
费介把金属锤车床构图折好,放入怀里,当下就要把此图上报国学院司徒。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费介前脚走,房杨笑就让五位锻造师,仔细体悟体悟,尽快把金属锤车床造出来,随后也离开了这里。
车床易造,而金属锤才是最难造的一个部件,此锤必须千万锤之下,也不能有一根头发丝厚度的变形,什么金属能有这样的硬度?
自然是“无量金”,而能把无量金整成重量很均匀的斤数,目前为止他房杨笑也办不到,除非他房杨笑境界再次提升到另一个高度或许就可以了。
至于为何要抛出这种东西,很简单因为这五位锻造师就是别国奸细。
房杨笑受制于元苏苏,更是能被时时刻刻监控,在没办法驱除体内的毒素元力之前,不得不竭尽所能制造诸国之间的乱局。
身为天星国都督大总管,自然有赏赐的高规格豪宅居住。
而元苏苏却是另主它处,这也好,省的日日为幻彩儿等人担心。
元苏苏独自一人,坐在院落很乏味的看着云彩。
房杨笑以来,马上端庄静坐道:“很好,我还当你忘记了之前的约定。”
约定?什么约定?
房杨笑先是一个愣神,随即恍然大悟。
却是因为元苏苏一个人独住这院落太孤寂,所以规定,以三日为期限轮流的两边住。
“没忘记,没忘记,呵呵,不过眼下有一件重要的事,还需大老板出手才行。”
“何事,说出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