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不用害怕什么的，我现在暂时还不会对你做些什么的，只是想问你一些问题罢了，不过以后会对你做什么可就真的说不定了。”
看到柳氏那明显是松了一口气的模样，云浩轩又“好心”的加上了最后一句话，成功地让柳氏收起了脸上原本的情绪，整个人又恢复成原来那个没有情绪的木头了。
“将军有什么话直接问就好了，很庆幸现在的我还有可以帮到你的地方，不得不说这也是一种缘分了。”
带着自嘲的语气，柳氏的眼里都是一种淡淡的痛苦，就连她的脸上也难以掩饰住苦涩的滋味，这个时候她就不由得开始这么想了，如果那年她没有对云浩轩一见钟情，那么现在的一切大概就会有所不同呢。
如果真的是这个样子的话，那么她这一生也就不会这么苦了，只是这世间有千万种的事物，只是确实是没有如果这么一种假设，痛苦得闭了闭眼睛。
这一切都是在云浩轩没有注意到的地方发生着的，或许说他也是看到了的，只是这一切和他也是没有任何关系的，那么知道或者不知道，接受或者不接受又有什么好在意的呢。
毕竟两个人的结局是一开始就注定好了的，再做多少事情也是改变不了什么的，既然已经是这么一个结果了，至于他想问的问题……
“当年她离开的时候痛吗？”
云浩轩犹豫好一会儿，最后还是把心里的问题问了出来，知道真相之后她不止一次得想过这个问题，他也是真的在担心着那个女子最后离开的时候还是恨着她的。
“将军是要听实话吗？”
女子的声音里面染上了一点的幸灾乐祸，就算是她这一生从一开始就注定是错的，那么她也愿意将错就错的，毕竟都已经到了这个境地，反悔什么的也是不太实际。
“你觉得呢？”
没有去说太多的话，云浩轩只是把原来的问题直接抛给了柳氏，神情里面带着一点点的愧疚，柳氏心里也很明白，他的愧疚不是因为她才出现的。
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女子啊，在她的记忆里也是只有那个女子才能改变他的情绪，还记得当时的她有多么羡慕呢，但是她也明白再怎么去羡慕也都是无济于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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