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最让他欣喜的就是云轻月所说的一月之期,这么说来她确实是给了他一个机会的,从某方面来讲这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不一会儿他也已经到了府邸,很快的进到了他的房间,脑海里却闪出另外一个被他忽略了的事情,也不知道那个小斯现在还活着吗?
不过他相信顾清也不会那么不懂得分寸的,不然他那个时候也不会放心的把人交给顾清的,现在过去也只是想看看那个人还有什么利用价值,要知道那个人做错了那么多事情他又怎么可能轻易地就放过那个人了。
思绪流转间他就已经到了地牢的入口处,一般情况下皇子的府邸里面都是会设牢房的,但是平常也不会关押什么人,(毕竟有谁会把事情做的这么明目张胆的呢?)
夜离此时就站在他的书架旁边,也是因为那个入口就是在这里的,轻轻的拍了三下架子上面放好的花瓶就听到一阵声音响了起来,面前的架子也已经移到旁边去了。
呈现在眼前的就是一条黑『色』的小道,因为书房里微弱的灯光,只能看清人口处的情况,再往里面就是一片漆黑了。
夜离顺手打好一个火把就走了进去,他的脚步很慢很慢,但却没有一点慌张的成分在里面,就好像这么一条路他已经走了千遍万遍一般。
事实上也确实是这样的,正是因为心里已经很熟悉了,脚下才没有多少的犹豫,左转右转的终于到了目的地,一个略微一些简略的审讯室。
当夜离抬脚走了进去的时候顾清都已经离开了,但是十字架上面绑着的人还是没有松开的意思,昏昏沉沉的样子让人不由得为他捏了一把汗,衣服上面也有着斑斑的血迹,让看到这么一幕的人不由得为他担忧。
此时夜离的心里也有些懊恼了,也不知道他那个时候是怎么想的呢,没有趁着那个人神志不清的时候把他知道的都了解一下。
只是这样就也罢了,关键还在于此时那个都已经受到了惊吓,这样看来他的目的想要达成也只能换一种方法了。
将那人从上面放下来,开始替那人包扎着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不厌其烦地进行着大同小异的步骤。
终于他手里的动作停了下来,此时他的脑海里却是不由自主地飘过云轻月替他包扎伤口的情景,就连他脸上的笑容也就随之加深了几分。
此时因为满身的伤口而处于『迷』糊状态之中的人自然不知道替他包扎伤口的人到底是谁,在还没有确切的结果,心里就已经下意识的以为此时的他已经被夜卿救了下来。
反『射』『性』的挣开控制去寻找刚才为他包扎伤口的人,正当他的动作正在筹谋之中,另外一个动作也已经赶在了他的前面。
眼前的景象一下子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了,这个时候他的眼睛一下子就被蒙住了,怎么也看不到外面的情形,自然也包括夜离在那么一瞬间提前易容好的脸皮。
其实这些都是可有可无的,不过是他自己怕有什么意外情况罢了,这才多做了一种准备,不得不说他也确实是多想了。
因为以那人对夜卿的恐惧的程度,就算是借他几个胆子也是不敢触碰夜卿的禁忌的,然而跟在夜卿身边的人都知道对于别人不经过他允许的时候就直接抬头看他这么一种行为他似乎是不能容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