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果然聪慧。"阴影里转出蒙古大应，手中燧发枪的准星泛着幽蓝，"可惜不该碰罗刹国的蛋糕。"枪响的瞬间，晴岚旋身躲向青铜冰鉴，铅弹击穿鉴体引发汞雾弥漫。
"你知道汞中毒的症状吗？"她在毒雾中轻笑，戴着自制防毒面罩的身影如鬼魅，"先是震颤，继而疯癫——就像你现在这样。"蒙古答应抓挠喉咙倒地时，晴岚已从暗格取出微缩胶卷——这是用树脂仿制的现代谍报技术，显影后竟是21世纪新疆矿脉分布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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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心殿夜话"
五更天的更鼓荡过重重宫阙，乾隆倚在龙榻上把玩燧发枪模型。晴岚推门而入时，他正用朱笔在枪托刻"兰"字，血迹未干的指尖抹得字迹狰狞。
"喀尔喀蒙古反了。"帝王的声音平静如古井，"朕要御驾亲征。"
晴岚夺过药碗重重搁在案上，汤药溅湿《皇舆全览图》："皇上现在下床都难！"
"所以需要你造个奇迹。"乾隆突然扯开衣襟，心口处的手术缝合线还在渗血，"用你那剖腹取箭的法子，给朕三日清明。"他抓起晴岚的手按在胸膛，跳动的心脏传递着帝国的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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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声·铁血诏书**
黎明前的养心殿响起玉磬，二十四名笔帖式跪录口谕。乾隆每说一字便咳一口血，明黄诏书渐成血染：
"一、设军机处速报司，八百里加急改用晴岚所创旗语传讯；
二、准汉臣入神机营，火器制造按皇贵妃新法；
三、开放恰克图互市，罗刹商队所携货物需经格物院查验；
四、……"
当第九道朝阳刺穿云层，帝王倒在晴岚臂弯，手中仍紧攥着半枚齿轮。那物件在日光下折射出七彩光晕，内侧刻着的量子物理公式，正是王晓涵穿越前夜最后研究的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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