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楼月的手丝毫没有任何停顿的剖下了一张完整的人皮。
“无所谓。”楼宫耸了耸肩。
事实上，楼宫这个“无所谓”并不好说。要是楼月选择加入的话，她绝对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加入！倒是楼月的“都可”，怕是选择纠结癌晚期了吧？
姜兰蓁扶额：“那我就把你们两个的名字都填上了哦！”
“随便。”将那张人皮处理好，“对了，今天你好像有台手术？”
楼宫扬了扬眉：“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来着？”
这段时间里，楼宫也开始被各大医院邀请主刀部分很有难度的手术了，不过，一般只有楼月会去观摩的她才接。按照她说的，就是，只有楼月观摩了过后，下来以后才能稍微指正一下她的技术。
将人皮挂好：“我记得好像差不多就是这段时间来着？正好我弄完了，一起过去吧！”她才不会告诉她们，她仅仅只是因为可以嫖一笔路费而已！
手术进行得很顺利，这仅是在其他观摩的医生眼里。在月忧泪眼里，完全是哪哪都有可以提升的空间。
“开刀的地方还可以再往右一寸左右，那样就可以节省一点时间。还有，切除的时候还可以再利落一点……”咬了一口桂花糕，又继续说。
“我又不像你那样，随便什么人都能精准的确定他的骨架。我只对标准人体熟。”楼宫嘀咕。
楼月不可置否的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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