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慢慢的走到李云灼的跟前，伸手摸了摸他的脸，虽然这脸是柯老爷子的，可云裳却把眼前的人，看成了当初风度翩翩的少年。
许是自己当初鬼迷心窍了吧，看见少年郎英俊的模样，迷了双眼才会是这样的结局。
“云裳，云裳，我好想你，好想你……”李云灼不知怎么，浑身的戾气都没有了，像个小孩子一般，瞧着云裳温柔的目光，哭了起来，低声喃喃着。
听见李云灼这话，云裳自己的情绪翻涌起来，她知道自己输了。
其实在知道李云灼就在空间外的时候，她就输得一塌糊涂了。
“我在，我在……”云裳低声回复到李云灼，眼眸不觉的含着眼泪。
原本在空间里想好的话语，在见到李云灼的那一刻，云裳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云裳，我错了，我只想跟你在一起……”李云灼出声……
他早就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可是他这样骄傲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承认自己的错误。
但是，今天终于见到的云裳，他想自己不活着也可以。
云裳一辈子没想过李云灼会说这样的话，这一刻她的心格外的平淡。
“好。”云裳出声答应着他。
其实从空间出来，除了想见一见李云灼外，便是为了帮助柯老爷子。
墨魇站在原地，似乎明白了些什么，他张嘴想说说，可看见云裳的神情，他还是把话收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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