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画上的图案十分地复杂,颜以寒也看不出来,仅是一直往前走,一直走到了尽头。
里面,好像没有一点天恩令的线索。
“嗯哼!”颜以寒细看着壁画的同时,后头的人痛苦地轻哼了几声。
颜以寒扫了他一眼,就见慕容孤城唇色发白,忍受着极大的痛苦,又见他的手背上,有一道抓痕,理应是那时不慎被虫子给划伤的。
颜以寒却又再一次收回了目光,端详着壁画。
慕容孤城额头青筋微挑,咳嗽了几声,刻意的咳嗽声在幽静的山洞里面回荡,异常诡异。
那红衣公子熟视无睹。
慕容孤城等的不耐烦了,话本上的情节,不都说是在这种受伤的情况下,最能博得对方的关心吗?
怎么这个人一点表示没有!?
慕容孤城冷冷地出声:“寒衣公子,朕受伤了!”
颜以寒漠然。
慕容孤城皱眉道:“寒衣公子!”
颜以寒面无表情地甩了一瓶药给他。“闭嘴。”
接住药的慕容孤城:“……”也只有眼前的这个人才会这么对他!
他:“寒衣公子,你可要想清楚,朕是为了你才受伤的。”
颜以寒冷漠道:“可,南燕皇仍然看起来活蹦乱跳的。”
毒性虽强,但是这么一个小小的伤口,逼出毒血再撒上药粉,凭借着慕容孤城高深的内力,对他来说完全就是无关紧要的一件事情。
慕容孤城沉下了脸。
颜以寒没有管他,手放在画壁上,感受着有没有留下什么线索。
徒留那慕容孤城,冰冷着一张俊美无俦的脸,自己给自己疗伤。
若是自己在苍擎碰上那个在苍穹写这话本的人,他定要好好地质问那个人!
见话本上的事情搁在颜以寒身上不管用,更不要说他自己也对这些话本无感,慕容孤城索性也放弃了那套方法,冷声道:
“今日,为何这么抗拒东临太子喝酒?”
问完这句话的慕容孤城,语气更是冷了几分。
那劈手夺过君未阙手里酒杯的模样,让他胸膛里冒出几股无名火,二十年载来,他从未如此这么生气……更是从未如此这么嫉妒过一个人。
他生来便是站在皇权顶峰,哪怕年少一人独自承担着整个南燕,艰辛可想而知。
可他素来想要的,凭着自己的能力手段,便能得到,故而对于任何的一切,兴致缺缺。
却是在这红衣公子的身上,头一次发现,得不到的东西如蚀骨罂粟一般,让人愈发上瘾。
饶是这红衣公子是个男人,而他身为一国之君,万万不能作出这种事情……
但,情爱之余,还另有一种浑浊的脏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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