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到有些好笑,长指却是碰到了冰凉的物体,触感光滑,她微敛睫一看,是那块玉佩。
君未阙支颐。“这块玉佩可有可无,寒儿不必挂在心上。”他目光略有些沉,定定地在扫了一眼玉佩之后,就移开了。
“嗯,”颜以寒淡淡地应了声,却也知他是不想让她再次陷入危机之中,她字句简单,“你送我的。”
说完,也未管那人松怔的表情,直接走了出去。
君未阙:“……”
……撩完就走。
……
阴冷潮湿的暗牢。
被蔺崇踹入里面快半日的君长言瑟缩着身子往角落里靠,莫不是下部的疼痛感刺激着他的神经,怕是早已经昏死过去。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又被黑布蒙住了双眼,双手被捆住,偶时又会听到“嘶嘶”声,又有什么东西从他身边蹿过!
从小的养尊处优,君长言哪里能受得了这肮脏令人反胃的地方?!
君长言越在这里呆着,心中便越是无法镇定,他双唇干涩起皮,喉咙发热干哑,冷汗涔涔透鬓发。
到底是谁将他带到这里来的?
君未阙……
君未阙!?
那男人……不是毫无实权吗?不是毫无实力吗?不是他们所控制的傀儡吗!?
为何……为何?!
君长言细思极恐,被黑布蒙住的眼睛里充满着浓郁的惧色!
“镫!”这是锁链被打开的声音。
君长言浑身颤抖,下一瞬,冰冷而又锋利的剑尖挑开蒙住他双目的黑布,男人站在微弱的烛火前,阴影笼罩,右眼的那滴泪痣邪得似乎能夺人魂魄。
哪里还有平日里,他见过的君子翩翩、温润如玉的模样?
“君未阙!”君长言咬牙切齿,发指眦裂,嗓子都在抖。“你真是好深的城府啊!”
君未阙低唇勾笑了一声,清朗如风,长剑在将灭将明的烛火内,打着幽幽冷芒,让人寒毛卓竖。
他长身玉立,一袭墨紫锦衣衬得身姿修长,皎皎如月华,温润似君子。
“朝政之事,本太子现在没有心思谈,”他低眸淡看手中长剑,“靖安王爷,不如就来算算,你哪一只手碰过本太子的太子妃?”
邪光凛然。
想起是那个女人使着自己传宗接代的命根子没了,君长言便是满腔憎恨,哪怕是那张容颜引得自己垂涎三尺!
君长言眼底有着一闪而过的恐惧,可旋即便唇边冷笑,“呵,君未阙,也就你把那个名声狼藉的女人当成宝贝似的!她嫁过来之时,未有长泽朝堂官员来相送……长泽长公主?!此番模样,怕是连个公主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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