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敛容,眸中凶恶,隐有杀意。
“就算寒衣公子的武功极为高强,就算谋害一国之储君罪名重大,我会与二位同归于尽!当然,此事莫要告诉……我、我那傻弟弟!”
最后是一声长久的哀叹。
……
其实那间破屋,当真同朱霸天所言,摆放的都是旧兵器,破屋门口,堆放的是柴木。
进入后,是阴暗潮湿的坏境,朱霸天说道:“此地坏境糟糕,望太子殿下及寒衣公子见谅!”
说完,转到一个右边的角落,蹲下拂开上面特意撒落的灰尘,露出一面暗灰的铁板来,他弯指敲了敲,就有“噔噔”传出。
“滋啦——”
那块铁板被推移开,下面隐隐看去,就有一个长长的石阶,仿佛是通入深渊,暗得很!
朱霸天将身影没入里边。
走过石阶,是一条很窄的甬道,无光,朱霸天取出火折子点燃,这才往前面走去,面前展露的,仅有一间石室。
石门被他打开,昏黄的烛光幽幽,粗糙砌成的石床上,躺着的是一位碧玉年华的白衣女子。
那女子身形好似十分羸弱,眉目间清秀,小脸透露着一种病态的苍白之美,极为小家碧玉。
大抵是病得太久的缘故,脸上没有什么肉,下巴略有尖细。
只是,她的手脚悉被铁锁锁住,整个身躯被绑在石床上,无法动弹。
颜以寒眼睛微微眯起。
内心提了几分警觉。
“这位是……”君未阙淡淡开口。
“家妹。”朱霸天回应,眸中暗光闪烁,低低开口。“不瞒二位,其实我们朱家,除了我们兄弟二人以外,还有一个幺妹。”
“太子殿下,我们兄妹几人并非东临人士,而是南笙人。南笙地方不大,繁华的地方,自当是极为富贵,而贫瘠之地,更是穷困。爹娘都去世的早,所以一家人也就靠我这个做大哥的支撑。”
“东临太子,你是皇族之人,出身高贵,自当明白不了我们这些老百姓的生活!前些年幺妹得了一种怪病,非要咬人不可,我们踏破草履,银子用尽,负债累累,也不能将其治好。”
“南笙的繁华之地我们曾去过,据说那些人医术了得,可我们用来充饥视为储蓄的银子,于他们而言,都不过是九牛一毛,哪里肯会给我们看!颠沛流离了好几月,我在机缘巧合之下接了这个寨子,所以才有了今日这一说。”
“至于为何瞒着我那胞弟,我们来东临之时,曾穿过一个战场,我撒了谎,说这幺妹在战场上失踪死讯未明,好让我这毛躁粗心的胞弟,不用像我一样……毕竟,小妹已经药石无医了!”
说完,又是一道冗长的久叹。
听着朱霸天的话,颜以寒眸光微暗,余光轻轻地扫向那绝美男人,只见那男人脸上还是那副温润之色,这眸底似乎也有几分波动,仿佛是被朱霸天的悲伤所感染。
可颜以寒却忽视不了,这个男人,右眼泪痣愈发的邪魅,将灭将明的火烛之下,令得她产生错觉,那人彷如坠入魔道的仙人,清绝得很,也邪气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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