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毕,就有来人着黑衫步履款款,提着药箱来到房门口。
那人不过二十五六岁的模样,长相谈不上俊逸,却有些书生相的儒雅,看起来极为平凡,可身上一股神秘莫测的气质,让人瞧一眼就记住了他。
“殿下,”虚无微微笑了笑,又偏过目来看着眼前的颜以寒,“太子妃。”
他拢了拢过长的衣袖,行了个虚礼。
颜以寒点了点头,目光在虚无脸上扫了一眼,略有些锐利的眯了眯眼,遂后,就将眸光放在了君未阙身上。
那人温声道:“如此,既然你到了,便启程吧。”
“是。”虚无应道。
但,接下来,门口的蔺崇与虚无,便遭到了一万点暴击!
一、万、点!
那红衣女子,吻了吻君未阙的眉心,微冷的脸部线条隐透柔和,算是作为告别。
而他们的太子殿下,是眼角眉梢都止不住的温润笑意。
虚无:“……”作为一个皮薄到不要不要的医者,眼前二人这般,当真好吗?
蔺崇:“……”心疼虚无,方可做任务回来就要随殿下去一趟西凉便罢了,临走前还看到这等场面!
二人相视一眼,暗自唏嘘了几声,各有所思。
……
接下来的日子里,颜以寒在府邸内,该练功就练功,该晒太阳就晒太阳,好不悠闲自在。
亏得上好膏药,俸禄与曲儿二人身上的伤,已经痊愈了。
只不过俸禄大半边脸的烫伤,使得她终日戴着黑色斗篷不敢视人,性子与往日活泼好动相比,也沉稳了许多,行事话语都老成了几分。
相较而言,不能说话的曲儿反倒是每日兴致勃勃地学着手语,时不时地拉着太子府的几位小厮丫鬟比划什么,惹得人咯咯直笑。
二人与蔺崇交谈得甚好,特别是俸禄。
可以说,他是俸禄除了颜以寒以外,第一个愿意交谈的人了。
追溯其原因,大概是半个月前,蔺崇不慎掀起了俸禄的斗篷,将她那张可怖的脸瞧了个干净,被人家小姑娘嫌弃厌恶躲避之后,半信半疑地用了阎清的鬼主意,送花送布送胭脂送玉佩什么的,终于将人家小姑娘哄原谅了。
颜以寒冷淡地靠在过廊朱红木漆柱上,淡看院内蔺崇教曲儿、俸禄二人练剑。
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总被人吊着打。
这是那二人经历过那次事件后,深刻领悟到的教训。
“太子妃,我家小姐求见!”府邸门外,顿时间传来一道尖锐的女声。
近日来季青青频频拜访太子妃,初次时,颜以寒念及着某人在东临百姓心目中的形象,将人请进来。
但这娇滴滴的大美人,动不动就将对某人的崇拜之心不留痕迹的表露,再又是不动声色、添油加醋、夸大其词地诉说起二人曾“青梅竹马”之时,如何云云。
颜以寒方可听到一半,凤眸里冰凉一片,直接挥了挥手,叫人将这大美人很有“礼貌”地叉出去了!
季大美人死性不改,依然厚着脸皮,隔几日就落轿到太子府门口,美名其曰:太子妃一人独居府邸,颇为寂寞,特来排忧解难!
蔺崇、俸禄及曲儿:“……我呸!”
喜欢爷本难拒:太子妃,请深爱!请大家收藏:爷本难拒:太子妃,请深爱!本站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