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的热闹可看,周围的学子也渐渐散去。郭守敬与王恂倒上前走到地球仪边静静地看了起来。
果如儒理学院的鲁衡所说,这地球仪表面画出的山川湖海只占了一小部分,大多仍是空白,且错漏百出。郭、王两人笑着看了一会,越看倒越觉得有趣,倒收起了轻视之心,脸上难掩惊骇之情。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若是真的,那这天下之大,岂不是尽收小小木球之上!
“两位先生请了。看两位先生看得如此投入,想必懂得天文、地理之学,不知可否赐教?”两个神情,早被格物学院一干学子注意到了。他们静静地让开,让两人细细观看。良久,那个领头的学子恭敬地请教道。
“赐教倒不敢。“郭守敬回过身来,指着那个地球仪的顷斜轴道,”这个轴倾斜之度可有讲究?可否与黄赤夹角相关?”
“啊!先生果然是方家。”那学子大喜道,“校长上次确实提过,说这轴与竖直之间夹角即为黄赤之夹角,可惜吾等愚钝,一直不明其理。先生可否细细与吾等说说。”
“这个且说吧。吾等二人,对这东西也是初见,还有许多不明之处。要不劳诸位学子先解说一二吧。”郭守敬摆摆手道。
“那容易。”那学子跳到平台上,拔弄着地球仪道:“两位先生请看,这个木球代表的是我们脚下的大地。这上面有山川平地,有江河湖海。这地球呢,悬在宇宙之中,绕着太阳转。转一圈即为一年。绕太阳转同时,地球还绕着这根轴做着自转,转一圈即为一天。”
“那少年,那个球上红蓝之线又是什么?做什么用的?”王恂问道。
“这个红钱叫经线,在这线上任意一点上,其见到太阳时候都是一致的。大家都知道,有的地方见太阳早,有的地方迟些。而在这经线上任何一点,其日出的时间或正午时间都是一致的。若以一根红线为初始,以每个时辰的日出为限,则在此球上可划出另外十一根红色经线,将这个地球分成十二等分。这个蓝线叫纬线,中间这条叫赤道,顶端称极点。赤道定为0度纬线,极点为90度纬线。每根纬线,其正午之时,其正午之时,用同一根圭表,其日影是相同的。”那学子介绍道。
“那这经纬线到底有何作用?”郭守敬问道。
“有了这些经线、纬线,就能将这地球分成落干个点。反过来说,这球仪上的每个点,都有着独一无二的经度与纬度。我们可以测定一个地方的经纬度,就能将他们在地球仪之上标注起来。”
“啊,还有如此妙用!”那学子淡淡地一句话,确将郭、王两人惊得目瞪口呆。
“是啊。我们院长说,若以后若完善了,无论在海中还是大漠之中,若带有精确的计时仪器,可以于午时测定日影,计算出自已所处的经续度,从而在地球仪上知道自已身在何方。还可以测定每个地方的经纬度,再于地球仪上标注出来,这样就能得到极为精确的舆图了。”
“这上面标注之舆图是否以此法标示?”王恂郑重起来。
“这个...实是估计着标上去,是以错漏十出。”那学子有些不好意思道,“上面对起初子午线还没有定下,这经线也不好标度。不过,纬度倒是测定了一引起。如这信州、衢州、福州等地的纬度倒测定了一些,倒还有些准确。等起初子午线定了,就该测定经度了。那时可能还会将这个地球仪再完善一些。”
“如此之器,谓之神器不过也。”郭、王两个面面相觑,良久,郭守敬方始长叹道。
”创此论者,必将流名千古,非博学大贤之才岂有此妙思!”王恂兴致高涨,拱手问道:“却不知何人创此地球之论?诸位可否为我两人引见引见?”
“这个,我们院长身兼数职,平日难得一见。要不两位先到我格物学院盘恒盘恒。”那学子恭敬地道。
“身兼数职?”郭守敬有些愕然。
“是啊。我们院长即是格物学院的院长,也是女子学院院长,更是信江大学校长,还是兴华军文教部部长,自然诸事繁杂。’一个学子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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