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远会心一笑。后世有名话说,枪杆子里面出政权。相较与后世,自已就是手掌重兵军阀。军阀统治之地,哪个处置具休政事的人员敢不听命。
“这样极好。现在我们各地官吏奇缺,若有真心肯心向我们的官吏,咱们也不妨拉入咱们兴华会中来。这行朝倒有不少如希周、汪公子一般的人杰。”王夫子点头道。
“夫子此次去永坪,可是于谢枋得处见识了什么英才?”陈远笑道。
“这谢枋得比我们好多了,不说那些武将,一大众的文人、幕僚。看看咱们手头,识字的也是有限,真是羡煞了老夫。”王夫子笑道,“不说谢枋得,此次老夫见识数人,其麾下的有个姓宋的,口不停声,硬是喷了老夫近一个时辰,老夫当时就相,若能他拉将过来,倒是极适合派出行那郦食其之事,或放入兴华会中为这一宣教干事也是极好,最不济,就让他到阵前,专事骂阵之事。”
“哦,看来夫子是碰到对手,见猎心喜,起了爱才之意。我来想想办法,将他给夫子挖过来。”陈永笑道。
“能拉就多拉一些过来吧,但要多拉些能通实务之力。这军中及各州县文吏官员都甚是缺乏。陈雄、陈林、章希周等人叫嚷了多次了。”陈远笑道。
“这事容易。咱们兴华军在外面可谓是鼎鼎大名了,谁不艳羡。我就安排人去办。”陈永笑道。
“对了,谢枋得麾下有一对师徒,老师称什么恂斋先生,听说其在浙东仍一代名士,其弟子气度也非寻常之人。陈部长还得留意一下。”王夫子又想起那个否认兴华军教育的老儒。
“浙东恂斋先生,可是苏州的韩翼甫?年近花甲。”陈永问道。
“或许是吧,陈部长如何认得如此人物?”王夫子道。
“大人让我留意诸地英才,我也是在婺州遇到一个文士,仍是他的学生。听其所言,这恂斋先生乃是朱子的二传弟子,在朝廷曾任朝奉郎、大理寺主簿,精研《四书》、《中庸》,在苏州开馆授书,门人弟子遍布两浙。因大人于理学之道不是太有兴趣,我也就没怎么打听此等人物。”陈永道。
“以后遇到此等人,尽力招揽一二也可。”陈远道,“正所谓有容乃大,咱们终不能以自身喜好而藏否天下英杰。”
“大人说的是。”陈永点头道。
“大人招那等人来,准备置于何处?这等人,不说难以招致,成天君君臣臣,礼仪道德的,我怕大人过几天就他们烦透了。”王夫子笑道。
“人有时烦烦也好。”陈远笑道,“这九哥不是一直想办所大学吧。我想,干脆给他招些人办起来。不论是饱学大儒,还是悬壶济世的妙医,擅于建造的能工巧匠,但有一技之长者都招过来。”
“怎招如些人物,大人所说是大学不知如何办法?”王夫子来了兴趣。
“我准备于大学之内,设儒学院,教援儒学、圣人之道;设格物学院,研讨万物常识之道;设医学院,培养悬壶济世的郎中及军中医官;设建筑职业学院,教援营造建筑等职业之学,设行政学院,教授律法、财务、公务之道,给兴华军或兴华会、各州县培养文书官吏人等。以后咱们需要什么人,或民间所需什么人,尽可以从大学培训出来,如需要商人,财会人员,也设商学院或财会学院,提高农业产量,增养技术高超的农夫,可设农学院,精研农业种植之道.....”陈远结合后世,粗粗规划着大学的基本架构,却将王夫子与陈永惊得目瞠口呆。
“大人,这世间百业,俱可从大学中学来?”良久,李永惊道。
“这是自然。世间百业俱有利于国,若能使农田多打粮,商业更畅其流,各作坊所制物品更精巧,这世间岂不是更为繁荣,百姓生活也更富裕。”
“哈哈,大人果然好气魄!老夫对那种情景都有些迫不急待了。想必如此之道方称得上兴复华夏也。”王夫子拊掌笑道。
”这事俱靠兄弟们协力同心,共同奋斗吧。现在办学最缺的莫过于人才,咱们都多多留意些。我看,咱们就在兴华会总部设个人才司,搞个猎才计划,专一搜罗人才。无论他是在江南江北,想办法招揽过来,实在不行,绑也先绑回来再说。”
“呵呵,大人这是求贤若渴啊,这从古至今也没听说将人家绑过来的。”王夫子笑道。
“比方,打个比方而已。”陈远笑着看向陈永,道:“听闻北地多术数、天文之才,其中蒙元朝中有一人,其名郭守敬,于天文、术数、治洪之道上无人能出其右,不知能否让人想想办办?”
“在北边吗?我先找那些与我们合作的商家打听打听,再想想办法。”陈永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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