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陈统领。陈统领以五百余人,力克蒙元汉军精锐,收复安仁,章某好生佩服。”章如量拱手道。
“拆杀陈某了。若不是章大人与陈大人等人率众内应,凭陈远区区百人,哪能收复得了安仁城。陈某还要谢章大人援手之德。”陈远急忙逊谢,还礼道。
“两位大人都匆须客气了。陈统领攻于外,章大人领众应于内,方能擒获投敌逆贼李景,光复安仁。”汪麟道。
“呵呵,汪公子所说有理。如今形势,正需我辈志士携手御敌。方能救江山社稷于既倒。陈大人,你看如何?”章如旦笑道。
“章大人忠贞国事,志向高远,陈某年青学浅,愿以章大人马首是瞻。章大人,请!”
“呵呵,陈统领太过谦逊了。能以五百之众,克敌精锐,收复安仁,假以他日,必为朝廷栋梁之才。”章如旦笑着点了点头,赞许道。
“大人缪赞了。请进。”
“陈统领请。”
两人谦逊了一会,结果章如旦还是拗不过陈远谦让,在众人簇拥下进了大厅。
“陈某因军务繁忙,一直未能前去拜见章大人、陈大人,不想反劳章大人前来,还请恕罪。”在大厅分宾主做下,陈远欠身道。
“陈大人客气了。刚经恶战,营中诸事自然繁杂,章某不请自来,想是打扰陈统领了。”
“不敢。若非章大人、陈大人施以援手,陈某不知能否安坐于此处。陈某在此再谢过章大人。”陈远拱手道。在这时空,陈某甚少与士大夫们打交道,只得不停说着些恭维话。
“陈统领少年英雄,故能领军克敌致胜,于章某何干。”章如旦摇摇头道。
“俱是为朝廷效力,章大人,陈统领又何分彼此。”汪麟在一旁道。
“呵呵,正是。”两人笑道。
“不知章大人这次前来,有何指教?”陈远问道。
“陈统领所属乡兵,战力为章某绝无所见,故而想前来见识一番。另有一事,还想烦请陈统领帮衬一二。”章如旦道。
“不知何事?陈某能帮得之事,必不吝余力。”
“章某前些日子也召集了些乡兵,但兵械奇缺。统领新近克敌,想多有缴获,不知能否援助一二?”
“此事易耳。正如汪公子所言,俱为朝廷效力,又何分彼此。”陈远笑道,“陈远所部也是新近招集,赖得谢大人看顾,拔付了一些兵械。如今虽然犹有不足,但抽出部分支援章大人也是应当。我看,就拔付章大人马匹十匹,棉甲二十付,弓三十支,其余刀枪若干,谢大人看如何?”
“哈哈,陈大人果是豪爽之人,章某在此谢过。”章如旦大喜,起身相谢道。
这世道,兵荒马乱的,刀、枪还好说,这弓、马就太珍贵了。
“都同为朝廷效力,此许东西何须挂齿。本还想多送给章大人,可是陈某军中也是军械奇缺。因兵备不足,此次之战,五百余人折损过半。缴获所得一些兵械,急需补充入军中。不胜愧疚。”
“陈统领太过慷慨了。贵部兵械不足的情况,章某有所听闻。陈统领如些惰形,却能慷慨相赠,章某甚是感激。”章如旦起身拱手谢道。
“不敢。同志之间,此乃理所应当之事。”陈远起身还礼。
“同志?”
“哦,此是吾部中人互称,煮为同心同意,共抗蒙元之意。”陈远大汗,不小心又漏出一个新词。这同志之称,在来的那个时代曾经很是曾遍,但到后来却渐渐5背背山、玻璃同义,这时空,也别有这样说法吧。
还好,只见章如旦猛地一拍椅背,赞道:“好,同志之谓,古已有之,左丘明言:同德则同心,同心则同志。《后汉书·刘陶传》言,‘所与交友,必也同志。'如今蒙元凶焰高涨,朝廷板荡,正需我辈志士,同心同德,以抗暴元,救国救民。同志之言,甚是恰当。我看陈统领年纪虽轻,所学却是渊博啊。”
“陈某年少贪玩,粗陋不堪,仅能识识字而已。这′同志′之你,乃是源我部军中一位夫子。”
陈远连连撇清,将锅推给王夫子。他可不想看到满世界的同志,而始作蛹者却是自己。
“哦,陈统领军中还有如许饱学之士?若有暇,当得一见。”
“夫子姓王,乃北地饱学之士,受蒙元所迫,流落江南,陈某承其助力甚多,因身体有残,现于铅山替吾等铅筹措粮草,有机会定让他拜会大人。”
“不敢,如些人物,章某得暇应前往拜访为是。”章如旦正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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