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非霆看到千以修出来，迫不及待询问千以书的情况，“她怎么样了，还有没有再哭？”
“她说她想一个人待着，我看情绪还是很不好。”
“千以修，她到底怎么了？”
“……”
千以修闻言，眼神暗暗闪烁了几下，听不出情绪的道，“以书她好像在喊什么自由，是个人名还是什么我也不清楚，你知道吗？”
慕非霆没回答，薄唇抿成冷硬的一条线。
千以修见状，冷笑了笑，“看来你知道，我看以书那么不想看到你，就猜到这件事多半也跟你有关。”
“慕非霆，你父亲害得她险些丧命，你又让她这么难过奔溃，就当我麻烦你，高抬贵手，签字离婚放过她吧。”
“不可能。”慕非霆喉结涩然滚动，嗓音压得又低又沉，“你没资格跟我说这些，以书她会好的，会释怀的，我会陪着她。”
“呵，她怕是连陪都不愿意让你陪了……”
…
千以书一夜未眠，哭了一夜。
无声无息的哭，甚至有些麻木了，只知道眼泪在不停的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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