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一辈的全都是老思想，甚至还有些老顽固和秦牧很不对盘。
但新起来的这些不同，没背景。
他们也就一个目的，和秦牧表一下忠心。
和高九他们还不同，高九他们做事还得考虑家族，他们不一样，能豁出命来。
周思而听懂了，手心有些微湿。
秦家随着秦牧掌了军权，近几年已经有了隐隐和韩家、魏家分庭抗礼之势。
韩魏两家，军政势力盘根错节。
他们不敢贸然效忠，左右衡量，瞄上了秦家，自然也是真心对秦牧的臣服。
秦牧一直不表态。
但全都知道，他的厉害。
不仅仅是出色的个人能力，他纵观大局，运筹帷幄，更难得的是绝不会埋没手下任何一个人才。
周思而微微扭过脸，秦牧侧脸冷峻，坐在那里，很是沉稳。
他不说话，没人能知道他在想什么。
她收回视线，缓了缓跳动加快的脉搏，抬眸，仔细去听他们的话。
这一顿散了，桌子上的菜品几乎没动。
秦牧起身，周思而跟上。
他刚刚统共也就说了几句话。
但桌上这些人，全都眼眸发亮。
周思而走在他身侧，觉得有些走神。
高九等在外面，瞧见人一下楼，从沙发上坐起，将烟捏灭，走上前。
秦牧冷眼看他，他还笑，“吃好久。”
话音一落，他眼眸一抬，去看那些跟在他们身后的人。
彼此都知道对方。
这个时候，眸底戒备着，不动声色，互相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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