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姑姑说的极是照这般说来结果其实早已注定,无论御前禅师做什么都是无用的。
因为陛下对他已经失望到了极点,对他已死心了,人一旦死了心,无论做什么都是无济于事的。
不过青草姑姑有一事我还是不明可否明示?”小圆子低头附和道,但说着说着语气便是一变,变得询问又疑惑了。
头也不经的抬了起来,看向了青草,眼睛里带着相应的情绪而这一切青草看在眼里心里有一些疑惑。
这小子如今虽然有点忘乎所以,可脑子依旧灵活,自己都把话说到这个地步了,他还有何事不明青草想着面上却淡漠的扫了一眼小园子道:“何事?”
“御前禅师今日何时对陛下撒谎了?”小圆子依旧抬着头看着青草疑惑认真道。
听到这话青草刚刚心里的那一点点疑惑顿时便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丝丝无奈与叹息面上却移开了眼神不知看着何处道:“御前禅师难道今日没有撒谎吗?你可记得他说那个佛是怎样化成的?”青草语气一变再一次询问道。
青草语气当中的变化小圆子自然听得出,可心里却没有丝毫不舒服,因为青草身为掌事姑姑训斥他们这些手底下的人本就是权利与义务。
何况他知青草是一个口硬心软口是心非之人,如今肯提点他就以是证明。
因此听到这话,他脑子便迅速的旋转回忆起来薛怀义是如何说的。
而他脑子里猛的一下闪过了什么可速度太快未能抓住口里也如实的道:“当时御前禅师似乎说那座佛像是他用自己的鲜血惠成的代表着他对上天的祈祷也代表着他对陛下的心意,青草姑姑,这有何不妥吗?”小圆子再一次语气一变的询问道。
哎,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这小子怎么还转不过弯来,硬是要自己直说吗青草叹息好奇不禁的想到,面上却收回了眼神再一次的看向了他。
但并没有如自己心里所想的行事而是再一次淡淡的问道:“那个佛像尺寸如何?”
青草姑姑为何这么问?我刚刚不是说了那个佛像的尺寸吗?难道青草姑姑这么快就忘记了吗?不应该呀。
若不是忘记青草姑姑用意又何在小圆子有些疑惑的想着面上却如实的道:“约摸五尺?”
“5尺的大佛绘成需要多少血?岂是一人的血便能绘成的,若是一人血便能绘成,那此人的性命恐怕也休矣。
可你看看御前禅师活泼乱跳精神抖擞的模样,有一丝性命休矣的迹象吗?别说性命休矣了他连失血过多的虚弱的迹象都没有却跟陛下说……
这不是在欺骗陛下吗?陛下会看不出吗?若是看不出那还是陛下吗,陛下不做处置,并且回一个淡淡的微笑,就已经是看在多年的情分上了。
若按照国法来论欺骗陛下乃是欺君之罪,斩首还是轻的,牵连九族也不为过。
当然御前禅师有没有九族,还是一个未知数,可欺君之罪却是逃不了的。
若换成以前陛下如此并没有什么好稀奇的可如今他今非昔比,陛下对他失望到了极点,却依旧这般已经算给他极大的面子了,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既然还做出如此不知深浅,愚蠢之事,如今还要连累那些宫人,他真是罪孽深重。“青草淡淡的分析一针见血道。
但说着说着便愤恨不平起来了,说到最后更是咬牙切齿了。
青草的变化小园子自然看得清清楚楚听得明明白白却没有觉得稀奇因为青草的性子便是如此。
可不过一瞬小圆子心里便浮现了一丝疑惑与不解,因为他察觉到此话的意思似乎不是自己想的那般。
而是另有深意脑子再一次不由自主快速旋转,心里冒出一个不可思议难以置信的念头,头不由自主的便低了下去,口里却有些控制不住小心翼翼道:“青草姑姑所指的宫人可是你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