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却没有想到自己脱口而出的话,落在媚娘耳里却完全变成了原来太平刚刚所说的一切,也只是为了求我把薛邵放了。
为了薛邵他竟然跟我这个母亲耍起心眼来了,上一次也是为了薛邵,竟然跟我撒起谎来了,薛邵有那么好吗?值得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跟我这个母亲耍心眼吗?
我可是最疼爱他的母亲,难道那个薛邵比我还重要吗?媚娘想到此处手里的笔不由得紧了紧。
可却什么也没跟太平公主说,甚至头也没有抬只是淡淡又有点威严的道:“青草朕刚刚与你说的,你没有跟太平说吗?”
神皇陛下,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你所吩咐的奴婢怎敢不说而且你应该听得清清楚楚才是。
要知道奴婢与公主说话之时还特意加大了自己的声音为的就是让神皇陛下你安心,趁机证明自己的清白,以避免这一幕的发生。
可看来无论奴婢怎么避免都避免不了青草虽然心里嘀咕着,但是口里却已经恭敬得道:“奴婢说了,可能是奴婢没有把神皇陛下的意思说清楚,才使得公主误会了。”
“既然如此,还不赶紧跟公主再说一次,若这一次再与公主说不清楚,看朕怎么惩罚于你。”媚娘淡淡威严的道。
神皇陛下,你这不是存心为难奴婢吗?奴婢哪是没有把话说清楚使公主未能明白。
而是公主根本就不相信奴婢所说的,更极有可能是公主根本无法接受奴婢所说青草嘀咕着但口里已经极为恭敬的应了一声是,接着便缓缓地抬起了头,看向太平公主恭敬的道:“公主驸马……”
“青草姑姑,你刚刚说的话我听得清清楚楚,你不必在重复可你说的话,我一个字也不信你分明是在假借母亲之名框骗于我。
若母亲知道我此次前来所谓何事刚刚断然不会若无其事与我谈笑风生。”
公主神皇陛下什么事情不知道呀,刚刚与你谈笑风生,也只是不想与你伤了母女之情才如此青草心里不由地反驳道但面上却什么也没有说只是低下了头默默地听着。
而太平公主的嘴巴也没有停“照你所说的,此事极有可能是母亲在暗地里指使那些人做的。
可母亲一向疼我断然不会如此的,而且表哥是怎样的人,母亲心里更是有数的,如果不是如此的话,当初母亲根本就不会同意我嫁于表哥。”
公主你恐怕记错了,当初看中驸马的并非是神皇陛下而是先皇。
“而这些年来表哥对我怎样又是怎样的为人处事母亲更是看得清清楚楚,断然不会形如此糊涂之事。”
“大胆,太平你当真是越发不懂规矩了。”媚娘放下了笔,有点恼怒威严的道。
“母亲女儿并无冒犯之意,只是青草姑姑实在是太过分了,竟然假借母亲的名头,说一些不实之言来诓骗女儿。
若不是女儿自小在母亲身边长大对母亲了解的话恐怕就要误解母亲甚至让我们母女之间产生隔阂。”太平公主解释委屈话里有话的道
“太平你是母亲生出来的,你心里的所思所想母亲都一清二楚,所以刚刚才让青草在外面与你说那些指望着你能明白母亲的心意。
可没想到你竟然丝毫都未明白,反而苦苦的纠缠,现在更是拿话来点拨威胁朕了。
太平,你从小就与你的那些哥哥不一样,与母亲十分的亲近,所以母亲也格外的宠你。
可你别仗着母亲对你的宠爱就为所欲为,甚至拿话来点拨威胁朕,朕绝对不受任何人的威胁,即便是你也不例外。
朕已经为你徇私枉法了,你不要不知足。”媚娘更加恼怒威严的道,眼神也直直的盯着太平公主,那眼神竟然带上了从未对太平公主的威严。
在媚娘说话之时青草便立即收起了自己的耳朵,可尽管如此青草还是感觉到了媚娘所散发出来的威严。
心里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哎,神皇陛下与公主这又是何必呢,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得弄得剑拔弩张,针锥对麦芒。
要知道他们可是世界上最亲的人了,几个皇子素来跟神皇陛下不亲近,现在更是死的死,流放的流放,软禁的软禁就公主在神皇陛下身边了,且跟神皇陛下十分的亲近。
难道神皇陛下这唯一的亲情都要丢了吗?那神皇陛下岂不是真的要成为孤家寡人了吗?
我是否要开口劝一劝让神皇陛下三思而行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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