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兄你可千万别因为我们刚刚观点有所不一或是因为骆兄刚刚那些无心之言让你我生疏了。”薛仲章口不对心的道。
“薛兄你我这么多年的情谊,我又怎么可能会因为某些人存心挑拨离间而伤了你我多年的情谊,那不正好如了某人的意吗?”魏思温笑着摇了摇头话里有话道。
“魏思温你别……”听到这话刚刚安静下来的骆宾王又忍不住恼怒的回道。
可还未等他把话说完耳边就传来了“骆兄”薛仲章那熟悉有点急切的声音。
听到薛仲章的声音骆宾王暂时停了下来,眼睛一转看向了薛仲章道:“薛兄不必拦着我,让我把话说完,免得军师大人以为除了他一个聪明人以外,其他人都是傻子。”
对此薛仲章还想说什么,但还没有说什么耳边就传来:“既然大才子要把话说完,薛兄你又何必阻拦,别到时候大才子还以为是我让你阻拦于他的,不让他把话说完,那大才子岂不是又要含血喷人了。
薛兄我今天被大才子含血喷人的次数可不少,我可不想让他再含血喷人了,就让我洗耳恭听大才子的高见。”
“军师说哪里话,我哪敢有什么高见呀,只是想问军师一句造反又如何?
一个女子竟然有那样的野心,作为男子的我们不应该站出来反抗于他吗?难道真的要沉浮在他的脚下吗?”
“我们在这里共谋大事不就是想推倒他,不沉浮在他的脚下吗,可一旦我们选择南下攻打金陵。
则变成了明晃晃的造反,那天下人会如何看待我们,指责我们,我们又岂能推倒于他。”
“魏兄骆兄按理来说你们在说话我是无资格插嘴的,但你们现在所说的正是我刚刚与魏兄所说的,是否可以允许我冒然的插嘴?”
“薛兄,这有什么不可以的我与军师所说的不是其他的,而是有关大事,只要有关大事所有的兄弟都有资格各抒己见,军师,你说我说的可对?”
“大才子说的自然是对的,大事关系到所有兄弟的性命,自然任何人都有资格说出自己的见解。
只是李兄身为领头人为何不发一言,莫非是对我们这几人有何意见不成?
还是如大才子所说的,不是对我们这几人有意见,而是如大才子所言单单对我有意见,心里也是那么想那么看待于我的。”魏思温眼睛一转气急得道。
“魏兄说哪里话,我哪能那么想呢,我一言不发是想听听几位兄弟的高见,从中作出对我们最有利的选择。”李敬业笑着道。
但心里却嘀咕道想要我不那么想你看待于你你就别那么做呀,你既然那么做了,还能怪我那么想你那么看待你吗?
“李兄不愧是我们与众人选出来的领头人就是为我们着想,相信李兄会做出对我们最有利的选择。”
“军师现在想着将功补过,好像有点晚吧,而且这件事情也不必军师多言,咱们心里自然是有数的。
若不是有李兄的带领,我们岂能这么快就战领扬州,相信日后在李兄的带领之下,大事必将可成。”
“两位仁兄,我李敬业几斤几两心里还是有数的,我们之所以能占领扬州,哪是我一个人的功劳,还不是大家的功劳,尤其是你们这几位,可谓功不可没。
好了,不说这些了,现在最要紧的是想想下一步我们到底该向哪里进发你们各抒己见,让我听听该做何选择,对我们最有利。”李敬业起先的时候脸上挂着笑容,但说着说着脸上的笑容就收了起来变成了认真。
李敬业话音一落,就见几人点了点头接着“魏兄我说刚刚没必要把天下所有人都放在眼里,尤其是那些老百姓,他们根本就没有什么见识他们关心的……
还有魏兄你只记得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但你可记得成王败寇胜利史还不是由胜利者书写的吗?
远的不说就说太宗,太宗当初还不是发动了玄武门之变,可是他胜利了,我们现在还不是在敬仰他,若他当初败了,想必我们现在对他的评价也是不同的吧。
还有那些愿意沉浮在武太后的脚下的人不管我们用什么旗号在他们心里我们就是造反,反之我们就是揭竿而起,魏兄觉得我说的可对?”
听到这话魏思温皱着眉头半晌没有说话,骆宾王本想说什么,但是却被薛仲章抢先一步拦住了。
气氛一下子便陷入到了安静当中,但没过多大一会儿就见魏思温皱着眉头点了点头,接着耳边就传来:“薛兄你说的理是这个理,可一旦我们这么做了,朝廷就有理由派兵来镇压我们。”
“魏兄你以为我们打着那样的旗号你以为武太后就不会派兵遣将的来镇压我们吗?”
“自然不会不管我们用怎样的旗号,武太后都会派兵遣将来镇压我们,只是名号不同罢了。
可是有时候就是因为名号不同,往往决定了一场战役的成败。”
“那就要靠骆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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