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凉祎扫了眼褚真手里的牌位,心咯噔了一下,看向褚真和席凉彦:“席无?”
席凉彦点了下头:“就是连峰峦和凤桥都是不知道他叫什么,所以给刻了席无两个字,可能他是回来过了,才会让牌位有了他的气息。”
褚真突然静下来了,看了看怀里的牌位,然后看看席凉祎身后的两个人。
拉了拉席凉彦的袖子问道:“哥,他们是谁?”
“和我们无关的人,不过和他有关。”
褚真抿了抿嘴,是这样的吗,但是他有外公外婆,可是那个女人和外公外婆有关系,那他们怎么没有关系了?
脑袋被敲了下:“想那么多?你师傅没教过你想不通的事就任它去吗?”
褚真摇了摇头,然后道:“师傅说了,能掠夺看中的食物、财物,不可伤及无辜人。”
席凉彦幽幽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褚真拜了什么样的师傅,居然能把褚真教成这么怪的性子。
认祖归宗是不可能的了,席凉彦都是他们的祖宗了,就因为有席无这个牌位在。
“说通了?”
席凉彦摸了摸睡着了的鱼朦朦,听到脚步声,轻声问着。
席凉祎看着席凉彦,抿了下嘴,然后坐到他身边:“你跟我说说席无的事吧,还有你上辈子的事。”
“席无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牌位上的气息确实就是褚真的父亲。而我,一个孤儿而已,没什么好说的。”确实的,席凉彦没有褚真好,他出生就被师傅给带走了,虽然母亲没有见过,但是至少还有一个养着他长大的师傅。
“啪”地一声,打断了这突然伤感了的气氛。
“别老是动我脸。”这脸上的是肉,捏着会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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