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悦回到家后,想起明明是自己开车回来地,结果还要借辆车给陆景琛。
这小子怕不是来坑她车的吧?
田姨让陆景琛送她回家,结果她自己当了司机不说,还被陆景琛借走一辆车,这逻辑是不是有哪儿不对?
借就借,他还挑走了最贵的那辆宾利。
沈悦悲愤的想,他就是个骗子,大过年想从她这儿骗个新年礼物吧。
于是,在厨房磨刀霍霍的沈悦,面目狰狞。
陆景琛回到家,就开始忙活,将花灯全都检查一遍,陆景琛又开车,跑到墓园,拜了拜沈谦。
这才返回到沈悦那边,他眼巴巴看着天,等着天黑。
陆景琛心想,等夜黑风高,又是除夕,怎么着也不能赶他走吧。
此时,陆景琛智商为零,傻子一样站在严冬的风中,吹得他直哆嗦。
他不敢将车开到沈悦家车库,只敢放在小区公用底下停车场。
自己抱着一箱子花灯,蹲在路灯杆子旁边等天黑。
偶尔有路过的一两个人,就像看神经病似的看着他,还带着防备。
估计是把他当成坏人了,大过年他鬼鬼祟祟缩在附近,人家不报警就不错了。
祭拜过大谦,又自己吃过年夜饭的沈悦,心里愤怒的想。
陆景琛果然是个骗子,说好放河灯,他却只是想坑走她的宾利。
原本想心里偷偷诅咒他,后来想想,大过年诅咒别人不太好,所以生生忍下来了。
蹲在路灯杆子旁边的陆景琛,抬头看着逐渐暗下来的天,又看看不远处的小洋楼。
冷得抱紧自己,还有点紧张,心里不停安慰自己,她都对他笑了,应该不会把他赶走吧?
陆景琛哭丧着脸,寒风中摸辛酸泪,他好怂。
天彻底暗下来,陆景琛紧张的抱着箱子,准备去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