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母鸡,拿来孵鸡仔用的,仔细点。”狗剩捉着鸡进屋拿了个鸡笼子,把母鸡关进去,顺带把两只鸭子关着了一并放在牛车上。
狗剩拍拍驴子,两人便坐着牛车下山去,那只土狗在后面跟着撵,狗剩不理,抽了抽鼻子,“黄平时最爱跟着我顽闹,每逢我爹带我上集市去买卖东西,总是跟疯狗似得,汪汪的跟着,那时黄还不大个,我心疼它便总会把它抱上车去,跟着去城里赶集。可是今我不能带黄了,我养不活它,前几听西边的地方正在闹饥荒,恐怕难民要来了,我怕我带它出去,最后会成为一口粮食。在这里好歹可以打野食吃。”
牛车并不快,李文看着黄一直跟着,只能以恐吓它让它停下,唬的它蹲坐在地上,欢快的摇着尾巴,吐着舌头看着我们离开,它不知道它的主人不会像往常一般回来了。
一路平坦的路,半个时辰就到了官道,两人坐在牛车上往城里的方向去,正逢灾年,唯有盛荣城能活人了。
不过李文知道前方有人拦路所以是走了下河村的路,山路很窄,不过牛车可以过。
此时在南山下面歇息了不少人都拖家带口的,应该是灾民,每个人各走各的,面黄肌瘦的脸上是深深是疲惫。
牛车已经被狗剩送给了下河村的村民,算是对对方的感谢,此时身边还有不少的吃食,狗剩虽然,但是单纯善良,所以只要能吃的也都分了一些出来给年纪的孩子吃。
一个老太婆拖着孙子身上背着包袱一步一步的踱着步,看其面相老人已经到了油尽干枯了,孙子脸面通红,走路打着晃儿。
“娘亲,娘亲,抱抱顺儿。”
“姥姥,姥姥,姥姥...”
孩一路就唤着娘亲和姥姥。
老太婆走路像筛糠一般,全凭一股子劲撑着,耸拉着着眼皮,对孙子的呼唤面无表情,是绝望吧!
到了前面的一个路口有几家人在路边休息,老太婆也牵着孙子去坐在石堆上。
“狗剩你看着马,我过去看看。”李文从石头上翻身下车。
旁边传来声音,“你救不了他们。”
李文轻笑,看着背对着的那人,李文不知道他的身份,此时的李文还,调皮捣蛋不知人间愁滋味,“我心里清楚。”
高云淡,远山高大巍峨,连绵叠嶂。这是在半山腰,山下是丛丛草木,不见人家,听狗剩打听的消息进城要两个时辰左右。
“婆婆,停下来喝点水吧!你孙子病了”李文走到老人身旁。
老婆婆张目迟疑的看了一下李文,见李文只是笑着看着自己,想着自己也没啥可图的,孙子也病了,便夺过水壶,搂着孙子,把水放在嘴边,嘴边嚷道,张口,张口。
孩已经模糊,李文便帮忙扶着,趁机拿过孩的手把脉。
身体高热却打着寒战就,脉浮,表受邪,李文的手指捏着脉象取中,李文按了两三下,观其面色,便八九不离十了。
心者,火也,名少阴,其脉洪大而长,是心脉也。心病自得洪大者,愈也。假令脉来微去大,故名反,病在里也。脉来头本大,故名覆,病在表也,上微头者,则汗出。下微本大者,则为关格不通,不得尿,头无汗者,可治,有汗者死。
老太婆喂好了孙子,便要吧水壶递给他,李文并没有接。
孩是伤寒症,会传染,若是早医治便有的活,如今已经病入肺,火邪侵体,无药可医。
老人眼帘微张,摸了摸孩头,带着几分慈祥,向李文到了谢。
李文道了别,正准备回到马车,便听到狗剩凌厉的声音,和着几饶调笑声,没想到没有遇到山贼,放到是遇到了难民中黑吃喝的,哼,不过是些痨病鬼瘦的像竹竿似的,难不成李文还能怕了!
李文转过头,快步走去。看见狗剩拿着柴刀,站在牛车上,如鹰护食般,挥着刀杀气腾腾,瞧见谁要捞车上的东西,便是一刀子下去。那群灾民看车上不得手,便把注意打到毛驴身上,狗剩顿时睚眦欲裂,怒不可遏。
李文也气愤异常,三两步走过来,扭起一个无赖便往旁的地上丢,也不理会别的,只管拳头往脸上招呼,见那些同伙过来,狠狠的踹霖上的无赖几脚,也不理会他痛的哼哼唧唧。
转过身向他的伙伴走去,那些同伙见是个狠人,都有些退怯,不料李文没有放过的意思,谁知道这里的人有多少人是虎视眈眈的惦记着自家的马,不来个下马威,就别想安生了。
这些脚步虚浮的难民李文还真没有把他放眼里。
那些无赖几个人相互递着眼色,渐渐分散开来,看来平时没少干这样的事情。
李文直接冲过去,趁那几个无赖暗喜之际,直接拳打脚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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