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沈碗这反应过来,是瑜星文又帮了自己一次。他穿着一身便装,没有以往西装革履的气势,眉眼间的关切反倒像一个温柔的学长。沈碗低下头,再次说道:“真的很谢谢,你怎么会来这里?”如果这个时候瑜星文不恰好出现,自己真不知道怎么办了。
“不用。”瑜星文脸上的笑意比从窗户里透进来的阳光还要温暖,“我只是过来给一个朋友办出院手续,反倒是你,我记得我给过你电话,出了这种事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还有陆......”
“对不起。”沈碗赶紧打断瑜星文的话,“电话我不小心丢了,你方便再给我一个吗?”其实是陆北霖命令沈碗手机里不许有除了他以外其他男人的电话。
“不用说对不起。”从钱包里拿出一张名片放到沈碗手里,瑜星文看了她一眼,身上还穿着白色的病号服,发丝微乱,一缕乌黑紧贴着脸颊,衬得皮肤更加莹白。“为什么穿着病号服,生病了?”
许久不见,瑜星文感觉沈碗更加好看了。前一段时间不知道是谁在背后下了黑手,他公司里不是出了财务问题就是一堆人联名上书要跳槽。好不容易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解决了,瑜星文刚出门就碰见了沈碗。
不得不说是缘分。
“嗯。”扶着昏昏沉沉的脑袋,沈碗随口道:“前一段时间胃不太好。”她说得轻描淡写,像是在母亲的事情面前任何事都可以一笔带过。
至亲还在手术室里生死未卜,瑜星文知道说什么都是苍白无力的。
沉默的两人在手术室外的椅子上坐着,身边的空气一点一点地凝结。
“叮。”手术室里的灯由红转绿,沈碗猛地从椅子上弹起,冲上去拉住刚从手术室里出来的医生的衣袖。声音中带着不自觉的颤抖,“医生......我母亲怎么样了?”
摘下口罩,主刀医生显霖心情不错,对沈碗笑道:“手术很成功,不久病人就会醒过来。”
松了一口气,沈碗全身的力气都没有了,如果不是瑜星文在后面抱着自己的肩膀,她几乎要瘫软在地上。
由手术室里转到重症病房,再从重症转到普通病房。两天来,沈碗过得忙忙碌碌浑浑噩噩。
看着沈碗不正常的脸色,瑜星文心疼地说:“碗,你去休息一下吧,我在这里守着就好。”
“不行。”沈碗摇摇脑袋,强打起精神,“瑜先生,你去休息吧,我要在这里等着我妈醒过来。”
苍白精致的脸上未施粉黛,两天来的劳累让沈碗脸上增了几分憔悴。但是瑜星文知道在这件事上自己是劝不动她的。只能陪着她在一片肃穆的白色里坐着。
这一幕被角落里的一个男人看在眼里,幽黑的眼神里意味不明。这就是总是慢一步的郎翰墨。到现在他都不敢对陆北霖说他准备的医生没赶上给沈碗妈妈做手术。
病床前的养眼的二人,越看越像一对情侣。“啧啧。”郎翰墨摇着头,很遗憾地说:“老大,你的小野猫马上要被路边的野狗叼走了。”
第二天的阳光驱走夜里积攒在玻璃上的寒意,暖洋洋地照在床上的少女身上。纯白的鸭绒被子把少女的身体团住,只露出巴掌大的小脸和长长的栗色的长发,海潮一样漫开。
倪靖涵吃了早饭,穿好西装,打开倪靖蕊的房门看见的就是这样的一个场景。轻轻地敲了敲门,无奈地说:“不知道是哪个人说要和我一起去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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