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汐“蹬蹬噔”跑上楼。
书房没有人。
主卧没有人。
公寓里和她中午离开时没什么区别，完全没有人回来过的样子。
秦汐掏出手机，飞快地拨通了陆君临的电话。
上次录节目的时候，她删掉了陆君临的号码。
后来陆君临亲自去找她，将她堵在化妆间里，又重新输入了自己的电话。
秦汐看着屏幕中央，那小小的“君临”两个字。
她下意识地，翘了翘唇角。
电话并没有接通。
听筒里，很快传来女子机械又冰冷的声音：“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陆君临！”秦汐的眉皱得很紧。
她不死心地，重新拨通陆君临的电话。
“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手机听筒里，仍然是冷冰冰的，没有丝毫感情的系统女声。
秦汐收起手机。
她想了想，又拨通了赵申南的电话。
同样的，赵申南的手机也已经关机。
作为陆君临的得力助手，忠心耿耿的下属。
这种时候，他肯定是会跟在陆君临身边的。
秦汐深吸口气，抓着手机的手，终于轻轻颤抖起来。
她低头，呆呆地看着手机屏幕。
或许是酒意上涌，又或许是……
她突然前所未有地清晰认识到，陆君临真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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