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尖对麦芒,互不相让。
“你说我给你制造麻烦?我怎么给你制造麻烦了。”
“你把记者带到苏培拉的住处,等于把南非非法买卖人体器官的事情在全世界的媒体面前曝光。。。。。。”
“等一下!”小陈这次吼得斩钉截铁。“我还在纳闷,怎么我到了苏培拉家,媒体就跟着进来,你要知道,我为什么在回开普敦的路上,让你去马德殿妮,也就是不想让盯着你的媒体,来知道苏培拉的事情。”
“陈!”看来司丽斯真的生气了,大吼一声伴随着本来保养得光滑的脖子上“唰”地显露出了几条青筋。“也就是你自作聪明,所以现在媒体都知道了这些南非存在的丑陋。”
“本来就存在,曝光了,有媒体的监督,哪岂不是更能加快穆奇总统和他的内阁成员打击犯罪,惩处丑恶的的行动。”
“陈,你怎么说来说去都不明白,你们广东人有句俗话:“牛皮灯笼”,你就是一个十足的牛皮灯笼,脑子怎么都不能闪光一下。远的就不说了,为什么摊锅撸嗞莫名其妙在敏感的时刻会被炸死,并且是在大庭广众,几百支摄像机的关注下被炸死,看到那些血肉横飞的镜头,你不觉得胆颤心惊吗?为什么就在摊锅撸嗞被炸死的同时,青年党十万之众,浩浩荡荡地在开普敦集结,那几天几乎所有的违法犯罪的行为,疑犯都首先会打出青年党的招牌,难道这不是没事找事,自打嘴巴吗?你脑子好使,难道你就不觉得奇怪?你在马钮的酒店被囚禁,穆奇总统跟普蒂尼在办公室内通宵长叹,为的是什么?不就是为了南非的大局,时局乱了,社会动荡了,最后遭罪的是谁?是老百姓,开普敦的老百姓,南非的老牌性。你长跟我提起九四年在新堡所遭遇的笑话,问题是笑话现在重新出现在开普敦了,你怎么又变成了另外一种态度了呢?陈,或许你还能回中国,但是我们,我所说的不光是白皮肤的阿菲利亚人,我说的我们是包括黑皮肤和黄皮肤和混血肤色的人,我们还能走到哪?除了跳下大西洋,跳下印度洋,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上帝给了我们一个幻想,但是真正的诺亚方舟在那?”
小陈还真的被司丽斯看似是肺腑之言给感动了,但是马上想到了什么叫自作自受:“队长,我为什么会被囚禁,马钮又怎么会计算精确,恰到好处地把我抓到?这些,我都还是觉得奇怪。美西镇的猎豹旅是谁调动的,怎么会二话不说就对着我开枪,IJ冷冻厂,等于是公开第做人体器官的非法买卖,你们天蝎队,或者南非其他的保安部门,难道真的对这个一无所知吗?马钮出动这排场,比美国总统还要高调,这个,难道你跟穆奇总统一点都不知道?”
“陈,总统是选民选出来的,事情得要一件一件地做。”
“哈哈!”小陈一阵冷笑。“司丽斯,我劝过你,早点离开吧,这个连出个车祸都要往政治谋杀方面去想的人,你觉得他有拯救南非的智慧。。。。。。得了,我明白你说的一切,我也明白你想说的一切,到现在我可以明白无误地告诉你,我不再关心了,你知道我特别喜欢海蒂,但是她已经死了,南非对于我来说,只是我人生旅途上一段难忘的记忆。。。。。。好了,只是在这里,我声明一下,记者不是我叫的,你可以随便抓一个来审问一下,做老大的,该扛起来的,还是要扛,出来混,欠人的东西迟早要还的。”
“陈,你别给我来你们那些黑社会的理论。”
小陈听司丽斯这样说,并没有生气。收起了刚才仿佛要咬人的面孔,又恢复到平常的那副嬉皮笑脸:“队长,你现在不是就在黑社会里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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