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偷眼瞅着身边的人,被抓包了就若无其事地开口:“你这几天过得怎样?我本来想偷溜出来找你的,被老夫子发现了,结果看得更严了!”
乌越瞧着她一本正经的样子就好笑,也不猜穿她,顺着她说:“哦?看得很严吗?那我案头上的那些小玩意儿是哪来的?”
自从夏末把典礼日期提前了后,他俩就再没见过面。
宫中现在防范极严,想偷偷送点什么进去十分困难。虽然王忠和李力是乌家军出身,但乌越也不好意思为这种事情去劳动人家。
但是夏末的脸皮就比较厚了。反正宫里的统领都是她提拔上来的没人敢乱传闲话,想往外送什么就送什么。
隔三差五就往乌府送些东西,书信都是基本,时不时就夹带些有趣的小玩意儿。
乌越第一次收到东西听到这话时也被夏末的厚脸皮给惊了一下,随即又觉得可爱无比,想念尤甚。
但这会儿他想逗逗她。
“你让人传的是你的原话吗?”
夏末忽然想起来她把那封信和一个琉璃九珑玲交到刘义手上时说的话了:小玩意给乌越打发时间解解闷,要他千万一定要每时每刻都想着她,就跟我此刻一样。
……
我老脸没了!
夏末脸爆红,支支吾吾想把话岔过去。“那什么,平时倒不觉得,今天似乎这路格外长。”
乌越欣赏到了她窘迫时的可爱模样,不肯见好就收,笑意融融地道:“嗯,你说的没错。”
这天没法聊了。
夏末瞪了他一眼,使劲捏了捏他的手,结果因为十指相扣反倒把自己捏疼了。
乌越连忙揉了揉她的手,道:“好了好了,都是我的错,我让你打回来,别气了好不好?”
夏末本来就是三分疼装作七分,看他信以为真心疼的脸,夏末那作天作地的心思登时就湮灭了。
“打你我手疼,还是算了。”
听了这话,乌越忽地温柔一笑,把被迷得晕头晕脑的夏末牵着往前走,声音几不可闻:
“只要你想,我自己动手也可。”
婚礼流程经过缩减进行得很是顺利,礼成后就是设宴款待群臣。
一般拜完天地后新娘子进房间,新郎官要待客,免不了要被灌酒。
夏末没这顾虑。
整个大宇朝也没有比她地位更高的人了,即便有那吃了雄心豹子胆的棒槌要敬酒,也得想个好听些的说辞不敢生灌,也不敢叫陛下满饮。
于是夏末吃吃喝喝得挺欢乐。原本夏末只用开个头喝一杯酒说些场面话就可以撤了。
但是吧,任谁斋戒好几天,也会见了宴席就挪不动脚的。
而且她不光自己稳坐高台大吃大喝,还把乌越也留下与她共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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