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无欢四顾了周围一眼,不见那短剑的剑鞘何在,纵声一阵大笑,道:“宇文兄如若你不逼我花某过甚,花无欢还不愿冒险。”
话音刚落,他的脸色突变森冷,缓缓接道:“如若宇文兄逼迫在下过甚,说不得,花无欢只好仗凭这支利剑,以试劈开禁宫之门了。”
言下之意,似乎此剑已为他所有,刚才的约定,已若过耳边风。
宇文邕目光转注到徐凤眠脸上,道:“适才咱们相约之言,阁下是否准备遵守?”
徐凤眠点点头,仍然未说话。
花无欢一皱眉头,道:“这位兄台,可是不会说话吗?”
徐凤眠瞪了花无欢一眼,仍不言语。
宇文邕道:“如若花大庄主不肯遵守相约之言,那是逼迫在下倒向这位兄台,那就造成均势,成为三对三的局面了……”
目光一掠徐凤眠,接道:“只要这位兄台能够对付于你花大庄主,动起手来,那就很难说鹿死谁手的了。”
徐凤眠心中暗道:此刻这花无欢十分狂妄,我如不设法震服他一下,只怕他心无所畏,当真要一意孤行了。
心中念转,耳际间却响起了花无欢的大笑之声,道:“这位兄台吗?也许真是我花某之敌,但未见这位兄台的真才实学之前,实叫在下难以甘心相信。”
徐凤眠突然行前两步,一掌拍在那铁门之上。
但闻砰的一声大震,那铁门之上,立即泛现出五个深陷的指痕。
徐凤眠手中戴着千年蛟皮手套,不畏受伤,这一掌,用足了全身气功,虽然那铁门上指痕深陷,但徐凤眠右臂却被震得一阵麻木,脸红气喘,好在他戴上了人皮面具,别人却无法瞧得出来,暗中运气调息了一阵,缓缓向后退了两步。
他一直不说话,但那花无欢知他不是哑巴,心中对他的忍耐功夫佩服至极,更有着一种莫测高深的感觉。
花无欢大步走了过去,仔细瞧了那铁门指痕一眼,道:“这位兄台的掌力很雄浑。”
宇文邕紧随着走了过去,瞧了一阵,道:“不错,不知花大庄主是否有此能耐?”
花无欢仰天打个哈哈,道:“这指力深陷的分寸,不过千斤之力,我花某人,自信能够做到。”
宇文邕道:“花大庄主何不试试?”
花无欢摇摇头道:“这等气力,花某人不愿无谓的消耗。”
宇文邕缓缓伸出手去,道:“大庄主,请把你取得短剑暂交在下保管,待收集三件宝物之后,咱们按约分配。”
花无欢沉吟了一阵,缓缓把手中宝剑递了过去,笑道:“先由宇文兄保管,也是一样。”
宇文邕接过短剑,道:“但愿花大庄主能够遵守约言,使咱们能够平安退出禁宫。”
红芍夫人望着那散去的骨架,道:“这人不知是何许人,看他身上的锦袍,生前一定是一位自负异常的人物。”
宇文邕道:“可惜,咱们无暇讨论这死者的来历身世。”右手执剑,左手掌烛,举步向另一处半掩的铁门走去。
群豪鱼贯随在他身后而行。
宇文邕行到那铁门之前停了下来,回顾徐凤眠一眼,道:“咱们机会均等,这一次由阁下开门,下一次就轮到在下了。”
徐凤眠心中暗道:纵然这座铁门上涂有剧毒,我也不畏惧。
大步走了过去,伸手拉开铁门。
在几人想象之中,第一座石室中既有尸体,这座石室之内,定有骷髅之类,哪知这门内的石室中竟然一无所有。
宇文邕伸手把烛火探人石室中,瞧了一阵,仍然不见有何异状,突然自言自语他说道:“是啦!是啦……”
花无欢道:“宇文兄自言自语在说些什么?”
宇文邕道:“除了咱们适才见到那身着锦袍的一具尸体之外,也许咱们以后不会单独见到一具尸体了。”
花无欢道:“为什么?”
宇文邕道:“如若在下想的不错,进入这禁宫的十大高手将死之时,必然是群集一起,研究出宫之策……”
花无欢道:“那身着锦袍的人呢?为何单独死在一处?”
宇文邕道,“那人可能就是巧手神工包一天,他是群豪憎恨的对象,所以,单独死在一处。”
徐凤眠心中暗道:此人果然是聪明得很,如若能行入正道,不失为一代人杰。
只见花无欢微微点头,道:“宇文兄说得有理……”
仰天大笑三声,道:“我花无欢又发觉一个劲敌了。”
宇文邕道:“花大庄主过奖了。”
花无欢轻轻咳了一声,道:“都是在下疏忽,忘了你宇文兄胸罗万有,博古通今……”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咱们可要再看看那一间半掩铁门的石室?”
宇文邕道:“花大庄主尽管放心,兄弟出口之言,自然是铁案如山。”大步行向另一处半掩的铁门,伸出左脚一勾,铁门大开。
群豪凝目望去,石室果然是空无一物。
花无欢轻轻咳了一声,道:“现在,该设法打开那三处紧闭的铁门了。”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大步行到一处紧闭的铁门前面,举剑削去。
这短剑锋利无匹,一剑斩去,那门上铁锁立即应手而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