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真相,青丘尚未体会到人间真情,却找见识到了人间之恶。他曾经那么羡慕将军,还有夫人那句生死不分的雁书。可是如果夫人早就成了皇帝的妃子,那雁书是怎么回事?
青丘疑惑不解,直到他听到一件蹊跷事:妃子身边一个宫女不知怎么了,要行刺妃子。妃子和皇帝不仅不杀她还放了她,理由是不与疯妇计较。
青丘感觉大有蹊跷,于是千方百计的打听到了宫女的下落。原来那宫女是自幼在妃子身边长大的陪嫁,现在租了一件小房子住。青丘顺着地址找到了那儿。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推门,他还以为自己眼花了。那宫女住的地方不大,却设成了一个灵堂。她浑身缟素,牌位上供着的正是前将军的名字。
青丘有些明白了,于是自称将军的朋友,进去上了一柱香。却想不到那宫女记性好的很。她说:我记得你,你以前随家夫一起征战。
家夫?青丘这才注意到前将军的牌位后的落款是妻红红泣立。红红?就是眼前女子?青丘经过一番交谈才明白,原来是宫女多年喜欢将军,将军对她无意。
将军征战走后,妃子就嫁进宫了。那雁书是她收到将军的信后特意进宫威胁妃子写了那封雁书,只因为她不忍让将军失望。所以才造成了“刺杀”的闹剧。
可是想不到将军真的战死了,妃子不肯出面。她就自作主张,敛了将军并且为他披麻戴孝。为了愿那相思梦,她自作主张的刻了未亡人之妻的落款。
生不能同裘,死就同穴吧。她一脸幸福的说如今这样守着将军反而是她最愿意的。如果将军活着,回来后看到这丑陋的真相。这样是?最好的结果,各自都为着各自想的美梦活着。
青丘默默的做了一会儿,就起身告辞了。天空开始飘起雨丝来。
“你这是逃避”“无所谓,我这样挺好,参禅。京城怎么样,与我无关。”
临近午后,烟雨微朦,细碎的雨线顺着屋檐上的青瓦错落不一地坠于地面,遁入檐下淤泥泛晕,抑或砸至石街成小水珠颇似池中踏涟漪。一人烹茶煮酒,一人怒气冲冲。一人双手手肘微微弯曲支撑身体,窗框被雨水浸润拥有着惹人烦厌的黏腻触感。争执过后,一人淋雨离开,一人依旧悠然……
是那穹顶垂落的夜,星子纷扰。四下离散点缀天幕妄图淹没这无边黑暗。空旷房间依旧是原先的陈旧颜色,木质楼梯年久失修早已腐朽发霉,每踩一级便有撕裂声响自缝隙溢出。
忽然间天边皎月拨散云层而熠熠生辉,那人心底失落随月光银晕而逐渐升腾,不甘恨意由朦胧却流转得愈发清晰分明。
他指节收拢攥紧双拳而后缓慢松开,扬首直视圆月浅笑着遮掩眸光中漾满的诡谲阴翳……
也有,指掌悠悠一覆风云变。
灼辣日光直扎碧玉腰封,檀木金石铺陈满目,徐步缓行目盼睇,茭指半拢身岿然,细衔了那唇脂纸,绛口浸渍。
沙浪翻涌,浊风滚拂。仄腰扫视,庶民悉数立于烈日之下,或惶惑或惊惧。屈膝徐跪,扶袖三揖。可是,却丝毫打动不了上位者的心。那人挥手,说:杀!
……分界线……
彼方的夏日里,老槐树到初夏这个时节开的非常好,白槐花一串串坠在翠绿的小椭圆叶间,明亮却不热烈的日光柔和将洒下来,花和叶之间是清明透亮的。
她左手抬起扶住黑褐色粗糙树干,指尖稍用力,指节弯曲泛白,蹭蹭几步蹬上树身,用力腾跃,干脆利落转身,发上翠玉雕莲流苏簪随动作摇晃碰撞发出轻微清脆响声。
她的右手趁势攀上树桠,用力一抻,身体轻稳落在树上。抬右腿搭上左腿,足尖小幅度摇晃,抬手将有些散乱的鬓发掠至耳后,顺手折下一串槐花拈在指间把玩,时而摘一朵送进嘴里在唇齿间啮合。
万千世界,一叶荒唐。摘槐花的小姑娘问他:“你看够了吗?”他点点头:“看够了,那是什么?”她吹了口气,化花为叶。
“他们都是骗子,那是你的前世那是你的连生经历。你就是你,你不是鲜于林逸。你为何要乖乖听那个女人的话,做回那什么鲜于林逸呢?”
女子很快的从树上爬下,她在诱惑着林逸。这话说起来就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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