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主提笔在留白处吟呃写下这几行句,奴娇能听得出他什么都没有的失落。从那天以后,奴娇骤然受宠。六宫粉黛,三千一身。
在她受宠后的半年,梦到自己好像是突然怀了身孕、白龙入怀。惊醒之后,怅然披衣。就在这时她看到宫殿外的院子里有亮如夜明珠的白光闪了闪。
然后她听到了马蹄声,抽打马儿的鞭子声、还有铜铃互相撞击的声音。等她到了院子,玉树已经在那儿了……
……分界线……
没动过位置,和禾菱歌现在看到的一样。“只是那时候还没有开花,只是碧绿的枝丫。你来的前一天夜里突然间流光溢彩,开花的。”
奴娇看着禾菱歌,俨然就是看着神明一样。菱歌受不了她这种眼神,咳了一声:“哦,这样啊。”听起来像有人故意放在这里的,可是目地呢?
“既然玉树和仙女姑娘你有关,就把它带走吧。”奴娇很大方,也是觉得和禾菱歌投缘。
带走?开什么玩笑,这可是上古遗物、她能带到哪儿去呢?况且她也不知道到底是谁把玉树放在这里的,感觉像是在布阵?
禾菱歌摇摇头,指了指玉树又比划了她刚才观察到的:“其实奴娇大可不必担心君主和家国气数、有了这玉树,他不会是亡国君的。”
只是是谁要这样做呢?奴娇、君主所在的这个国家只是凡尘里一个不算大也不算小的地方。不会有哪个神仙无缘无故的插手改运,这是很损功德的。
“那就好,那就好。”奴娇连声说好。禾菱歌以为在这里能找到鲜于林逸神魂或者神魄的线索、可是她什么都没感受到。
“唉。”禾菱歌长叹一声,觉得这一趟是白来了。敖广有故意把她引到这里的嫌疑,可是目地呢?歌声又是怎么回事?
看到禾菱歌叹气,奴娇满头雾水:“怎么了?”禾菱歌摆摆手:“没事,你既然没什么事、我也该走了。”说罢就向外走去。
“哎,那个——”奴娇还想挽留一下,紧随其后的追了上去。却不料看到禾菱歌撞到了一个穿紫袍的男子身上,吓得她啖指咬舌的。
禾菱歌自然也是愣了一下,因为她觉察到了一种熟悉感。紫袍男子也愣了愣,旁边的内侍率先反应过来:“你是哪宫的宫女?见了君主竟然不下跪?”
君主?禾菱歌还沉浸在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里,脑子半天没有反应过来。“大家,她——”内侍惊诧莫名的看着君主竟然对着禾菱歌笑了。
“抱歉,吓到姑娘了。”君主接下来说的话,让奴娇和内侍都目瞪口呆:陛下他…竟然对一个姑娘如此和颜悦色,彬彬有礼?
“君主客气了,无事我先回去了。”禾菱歌对这种感觉又害怕又欣喜,所以第一反应是要逃避。君主却不让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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