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太凉了,你不要喝了。女子摁住了来人的手,挡下了一坛花凋酒:
你可曾后悔?来人终于说话了,竟然也是个女子的声音。
后悔?你我皆觉得自己卑微,怎么能彼此温暖呢?不悔。穿着嫁衣的女子淡淡的说。
好一个不悔!花铃!我就是喜欢你这样,无情无义。穿着盔甲的女子,有些醉了。
她又倒满了一碗酒,酣畅。花凋入喉哽咽难尝,幕天席地里,阴云密布中,藏起了悲伤。
无情无义!穿着嫁衣的花铃,灌下一大口酒:你说的没错!我就是无情无义!女乔。
然后是骤雨突至,喝完酒的女乔,随手把酒碗一丢。花铃!我祝你百年好合!
随后,女乔转身离开。大雨覆盖上土壤,风呼啸着无力嘶喊。庭院里瞬间安静下来,枇杷树精沐浴着雨水睡着了。
等他在醒来时,已经是落叶时节。堂屋前,无人收殓一路枯黄。风声带着回忆穿堂,花铃轻轻摇晃。
女乔再次来到厅堂前,看到的景物依旧。她想起那天,在房堂前、她转身离开时,花铃摔了酒碗:
荒唐!荒唐!这姻缘简直就是玩笑!可是而今,她再次来到这里、却没了故人。
恍然间,是谁长廊里孤身回望??她似乎又看到了当年里,那个嫁衣如火的心里人。
“我当时若是会说话定然会提醒那个乔女的,可是我不会说话啊,所以只能看着大错铸成。”
枇杷树精怕禾菱歌不信,又补充说明了一句。禾菱歌不置可否,她只关心花铃是怎么死的。
“那,花铃是怎么死的?还又成了一只魅。”她打断了枇杷树精的八卦心理,不必要的话她不想听。
“我也不知道,但是听这座宅院以前的仆人们说,是服毒。至于她怎么成了一只魅——”说到这里,枇杷树精嘿嘿一笑:
“六合八荒,九洲四海、天地经纬,就连那海外仙山传说也不少、你怎知她不会有她的办法?”
枇杷树精说的很有道理,禾菱歌一时间也无言以对。
不过,现在她最关心的还是到底有什么办法解开那只魅的舞蹈、毕竟她时间不多了。
“好,不过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到底有什么办法可以停止这一切,她一直跳下去耽误事。”
林逸的魂魄等不了了,残魂的存在时间是有限的。如果她不能尽快的用结魂灯收集起来,只怕是会彻底消散无踪。
到时候她后悔也晚了,所以现在应该尽快的解决目前的局面。枇杷树精看了看禾菱歌:
“你为什么不去找白蓁蓁帮忙?她有华胥调,你们可以回到那只魅的过去看看啊。”
只要看一眼,就什么都清楚了啊。禾菱歌被提醒,猛地拍了自己一下:
对啊,她怎么就那么笨呢?可以进那只魅的精神世界去看看啊,白蓁蓁能弹华胥引,她有展开星辰之力。
说办就办,刻不容缓。禾菱歌眼前一亮的拉着白蓁蓁就把她的想法一说,白蓁蓁也同意了。
二人合力,回到了那只魅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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