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茵瞪大了眼睛,满是不解:“这不是贵妃娘娘送的吗?血迹也可以洗掉的,为什么要烧了?”
“你若可惜,拿去洗洗自己穿吧,我不要了。”师明月的语气已经冷到了极点。
红茵知道她肯定生气了,小姐是很少生气的,她不自觉放低了语声:“我这就拿去烧了。”
在红茵离去后,她一个人在空落落的房间里坐了很久,起身在房间里走了两步,忽然不知道自己这么做的意义,又停了下来。外面天好像黑了,房中没有点灯,有些昏暗。她长长地叹了口气,走到了门口,推开了大门。
皮皮听见人的脚步声,兴奋地在笼子里跳着,叫道:“你好!你好!”
师明月走过拐角,看到了养在廊下的鹦鹉,把笼门的插销打开,皮皮就自动钻了出来,跳到了师明月的肩膀上,用自己头上的羽毛去蹭师明月的头发。
师明月的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此刻她突然也很想变成一只鹦鹉,伸出手指摸了摸皮皮脑袋上的毛。凤头鹦鹉头上的羽毛很长,直立着。皮皮似乎很不乐意别人动它头上的羽毛,甩着脑袋想躲开师明月的手。
“好了,你不让我动,我就不动了,行吗?”师明月停了下来。
皮皮这才不躲了,头向后一转,用嘴梳理着自己的羽毛,忽然掉了根羽毛,它就叼着那根羽毛,飞到了师明月的手上,把羽毛放到她的手心,然后才飞走了。
这是一根雪白的羽毛,还挺漂亮,师明月拿起那根羽毛,对已经飞到了屋檐上的皮皮笑道:“谢谢你了。”
“你好!你好!”皮皮又对她叫道。
动物也会通人性吧,师明月对皮皮展露笑容:“嗯,我会好的。”
八月十五日,各地乡试同时结束,便到了考官阅卷的时候。新州贡院内,几个考官认真地批阅着考生们的卷子,傅月理拿了他们批阅过的试卷慢慢翻看起来,考生姓名部分都被密封,也是为了保证考试的公平性。
这一沓试卷的考生们字都写得端端正正,有的甚至无一处涂改之处。傅月理看了几篇,发觉考生们的思维还是比较拘束,写得没多大意思,他放下手里的卷子。想起了今天本应该是八月十五,中秋月圆之日,月圆人团圆,而他却独在新州,心中难免有几分不快。
除他之外,其余的人皆要坚守岗位,几个阅卷的官员更是一步也不能踏出贡院。所以岑建和新州府尹做了饭局,独请他一人今晚参加中秋宴。
傅月理是不想去和那些人虚与委蛇的,但他身在朝中,这些应酬是万万躲不过的。中秋晚宴设在岑建的府中,菜肴皆是新州的地方菜,酒也是新州特产的烈酒,几个当地的官员不停地向他敬酒,傅月理于是多喝了几杯,脚步都有些虚晃。
夜深人静,马车载着他赶回驿馆,途径一处窄巷时,变故发生了。
数十支羽箭突然从两边高处射了下来,车夫和几个侍卫躲闪不及,皆中箭,当场身亡。
一阵羽箭攻势过后,马车已然变成了一个全身是刺的刺猬,但夜色太浓,叫人看不清马车里的人究竟变成了什么模样,是否也如那刺猬一般?于是,几个黑衣人从高墙上跳了下来,其中一人拔出背上的刀,小心翼翼地挑开了车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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