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现在日子过得那么安逸还不知足,得一寸想一尺。
还以为写信过来是关心他们两个老不死的。
没想到居然是为了告状,还让我做主,我呸,一群不识好歹的东西,丢人现眼。
方氏骂完人,嚼着香香甜甜的猪肉脯,心里更气了。
和沈老根抱怨,“你说儿子我是一样的养法,老大老四好好的,怎么就出了那两个不成器的东西…”
沈老根默。
“人家顾家寄信,都会帮忙提一下沈家的情况,还问我们两口子过得怎么样,哪像家里那两个,一年不写一封信,一写就告老四媳妇偏心,怎么的,老四媳妇还包他们安享晚年了?”
沈老根默。
“我和你说,在不敲打敲打,他们几兄弟都要离心了。”
“那就敲打敲打。”
沈老根才接过话头,“这次随便你发火,我不管。”
方氏得了这话,撸起袖子,心里有了计较。
时间不知不觉进了十二月份。
家里也回信了,信上说生意太好,她想要恐怕得晚几天。
还有本来答应过年过来陪她,家里生意实在太忙,估计来不了了,让她好好养胎,等快生了他们全家一起过来。
顾欢欢派人给需要猪肉脯的几家答复,又有人还要多买,都被她给拒绝了。
天气越来越冷,鹅毛大雪一片接着一片从天空坠落。
顾欢欢冷到呆在家里的暖阁里不愿意出去。
偏偏医馆冬天最忙。
今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本来一直不怎么结冰的益州府竟然冷到结了两指厚的冰。
很多人生病或者摔伤,还出现了不少北边来的流民,每天聚在医馆门口,求着他们帮忙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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