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凌厉。
他的声音非常狠，“慕子柒，你怎么可以病急乱投医，就连京城第一人的主任都和我们说救不了了，你怎么可以随便让一个不知名的人救爷爷，你知道这样子也是于事无补吗？”
慕子柒身子微颤直视少女，她眼睛很干净清澈见底，偏偏忽视不掉的冷，她点头。
她相信。
这是她最后的一根稻草。
医生叹气，拍拍慕尤瑞肩膀，“确实和她说的大致相同，老爷子挺不过半个小时。”
慕尤瑞肩膀一松，医生道：“让她试试看。”
他们不知道莫何歆中医水平很高，与千云尚齐头并进，但这老爷子的状态，她真不确定，她手指修长，搭在老爷子手腕上，细细的把脉，眉头皱起来。
慕老爷子身子完全是积压久的暗疾迅速爆发，身体虚的非常，如今只剩下半条命。
她修仙之前，学过古医，也会针灸，这几百年修仙的缘故淡忘了不少，救人一命亦是绰绰有余。
余老终于有了几分兴趣，瞧着莫何歆，“有意思，小丫头会医术？”
这年头会中医的娃娃没几个，莫何歆看着老者，不确定的道：“嗯！”
这个老者看起来地位确实不低，看似冷血，却让她佩服非常，敢说敢做，这种人也是极少的。
慕尤瑞声音有些颤抖，干涩带着颤音，唇微动，吐出三个字，“你确定？”
这是对莫何歆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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