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了。”白月初冲他点点头。
白月初又看向萧潋:“想来都是为了花灯会,晏二姑娘现在也在王府里,不知萧姑娘可愿同去?”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萧焱张嘴正想说不去,突然感觉到来自姐姐地死亡凝视,马上乖乖闭了嘴。
离月冥就坐在白月初身边,低声对她说道:“让你们久等了,先用晚膳,待会儿我带你去个地方,就我们两个。”
男人的嗓音有些冷,可是听在她耳朵里却异常温柔好听,放佛有种禁欲感。
她突然觉得心跳加速起来,不动声色地往另一边挪动了一下,几不可查地点头应下。
雅和楼的菜肴自是没话说,大家在看似祥和的气氛中用完了晚膳。
为什么说是看似,因为白月初好几次都注意到,萧焱放在腿上的手紧紧握成拳头,好似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他本就不是那种能沉下来的性子,几次蠢蠢欲动地想站起来,都被萧潋悄无声息地给拦住了。
白月初在旁边看得心惊胆战,总觉得萧焱下一秒就会朝苏穆青扑过去,拳脚相向。
而那位苏大人瞧着却没有一丝异常,对待每个人都是温文有礼,言语举止也十分得体。
若不是她事先了解真相,或许真的会觉得他就是个温文尔雅风度翩翩的人。
记得书里提到过,这个人是少年英才,且出身布衣,年纪轻轻便能在一众贵族子弟中脱颖而出,登上一品太子少傅的位置,是多少世家子弟都羡慕不来的荣耀。
这样一个有能耐的人,恐怕真的不如表面看起来那么亲和无害。
白月初正想着,忽见离月冥起身走了出去。
想到之前对方在耳边的低语,她又在椅子上坐了一会儿,便也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离月冥就站在楼梯口等着她,二人碰了面,对方便带着她来到四楼。
雅和楼前院儿的四层小楼是六边形的形状,底下是大堂,有食客亦有说书唱曲的。像这种节日里,地下坐着的人抬头便能仰望到六边形的夜空,以及楼阁上悬挂着的缤纷彩灯,当真是美不胜收。
白月初刚在四楼站定,突然觉得腰间一紧,旁边的男人握住挂在柱子上的红绸,借力往上面飞去。
她还没有来得及感受到恐惧与兴奋,人就已经稳稳当当地站在了屋顶上。
白月初虽然没有恐高症,奈何屋顶是人字形的,上面又有积雪,稍有不慎就会滑到。
离月冥扶着她站在屋脊上,眺望着远处那张灯结彩的景色,柔声说道:“最近我一直在忙着案子,总是不得空陪你,府里的许多事情也未能及时了解处理,想是叫你受了不少委屈。正好这件案子马上就能结束了,今天又是个好日子,便想带你看看这商阳城的景色。”
“好日子?鬼节算是好日子吗?”白月初哭笑不得地看着他。
离月冥冁然而笑,一阵风刮过来,他又把人往怀里带了带,用身上的斗篷抱住她,“鬼节自是不能算好日子,可今日是你的生辰,那就另当别论了。”
白月初听得有些傻眼,怎么会是她的生辰,她明明是七月生的啊。
离月冥脸上的笑容更深了,怜爱地摸着她的头说道:“别人都视你的生辰为不吉,你自小便没有过过生辰,难怪会不记得。今年我会陪着你,至于明年,若你还在这里,我依然陪着你,若是不在我便独自设宴为你庆白。”
外面明明是猎猎寒风,白月初却觉得身心都是暖的,整个人放佛都徜徉在暖意融融的春日里。
她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今天不是她的生日,而是这具身体的生日。十月十五出身的“白月初”,生来就是纯阴命格,就是因为这个命格,她自小就受人歧视。白家二老为了不让女儿伤心,也从不敢提及她的生辰,后来到了王府,就更不会有人去特意记住她的生辰为她庆白了。
这么想来,书里一直没有提过“白月初”过生辰的事情,就连离月冥也没有提过。
可现在又是什么情况?
难道他真的是……
远处忽然传来“咻咻”地声音,一瞬间寂冷的夜空中绽放出朵朵璀璨的烟火,一刻,两刻,足足亮了半个时辰,夜空才又恢复寂静。
街道上驻足仰望的游人们,恋恋不舍地收回视线,继续穿梭在那一片热闹繁盛的景象之中。
白月初就像是一个坐在电视机前观看的观众,而唯一不同的是,那种身临其境的感动与雀跃,真实到让她忘记了言语。
寒风还在呼呼刮着,双腿早就站麻了,她只能紧紧依靠着男人的胸膛,饶是如此,她还是不觉得累不觉得冷,胸腔里情绪激荡,久久都不能平复。
“喜欢吗?”离月冥低下头,在她耳边问道。
白月初已经僵住的思绪被他这么一搅和,瞬间又乱了起来。
这是专门为她准备的?!
她难以置信地眨了眨眼,这种只会发生在别人世界里的事情,现在竟然被她给遇上了。
离月冥只是瞧着她脸上的神情,便知晓了她心里的答案,不禁又笑了起来,脸上闪过一丝笃定的情绪。
“此生此夜不长好,明月明年何处看。初儿,我祈愿明年今夜如此夜,你可愿意再与我一同观赏这万千灯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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