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平二年的冬,下经历了一场短暂却宏大的战争后,陷入了难得的平静,唯有关中,乱象迭起,而这乱象的起因,便在于董卓之死。
董卓,死了,死于吕布之手,吕布背后的人也已经付出水面,除去赵茛之外,果然是王允王司徒。三人做了这么大一件事,第一件事当然是去汇报子,可到了宫城方才得知,子竟被高顺带走了,带去了蓝田,同去的,还有高顺的一万五千兵马。
王允大怒,立刻命令吕布前去追击,可此时新经大乱,总是需要些时间整备的,于是乎,拖延了十日。
十日后,整个关中剩下的兵马尽皆落入了吕布之手,而后,吕布从各地抽取了十万兵马汇聚长安,雄姿英发的想要兵发蓝田县,以雷霆扫落扬的声音:“兄长此言何意,弟怎么听不明白呢?”
吕布骂道:“谁是你的兄长,我吕布堂堂大丈夫,羞于与你这个阿谀奉承人为伍。”
姬溪大笑:“笑话,一个弑父的逆子,有何脸面自称大丈夫?”
吕布怒曰:“董卓倒行逆施,人共愤,我杀之乃是为了下大义。”
姬溪也骂:“昔日之丁原,莫非也是人共愤,倒行逆施,丁原、董卓,对你皆有知遇之恩,父子之情,你狼心狗肺,丧尽良,必遭谴。”
姬溪的是事实,而吕布却最听不得这个事实,是故被气的目眦尽裂,大吼道:“姬溪贼,可敢与我一战。”
姬溪大笑:“你徒逞匹夫之勇,老子不屑取你人头。”
吕布怒极,张弓便射。
吕布的辕门射戟姬溪可是知道的,所以虽然还没有见识过他的箭术,姬溪却暗地里一直提防着,所以,一见老粗布弯弓搭箭,姬溪便立刻弓起了身子,蹲了下去。几乎瞬间,身后的帅旗应声折断,姬溪见了暗暗咋舌,好家伙,看来这吕布的箭术确实了不得啊。
吕布射了一箭,却不见了姬溪的身影,于是更怒,箭出连珠,例无虚发,转眼间,城头的七面帅旗具皆折断,瞧的姬溪倒吸冷气,而城上的士卒也是面色大变,瑟瑟发抖。
姬溪见状,无奈的苦笑,这五万兵虽多,然而终归不是自己带出来的,不能如臂指使,且又因为是临时拼凑起来的,所以战力更是大打折扣,再见了这吕布的绝世神威,士气更低。
姬溪知道,这样下去的话,只怕不用等吕布攻城,人心便已经散了。
此时,姬溪最需要的是一个绝世猛将,能够与吕布旗鼓相当的绝世猛将,然而,这样猛将去哪里找啊,此时的姬溪,真的很后悔让姬渊送姬昀去求学,若是姬渊在自己身边的话,自己何惧吕布。
远水解不了近渴,无奈之下的姬溪,本着有枣没枣先打一改想法,遍视诸将问曰:“何人敢出城战吕布。”
姬溪眼见着诸将面寒惧色,诺诺不敢言,大失所望之余,猛的在一个角落里瞧见一人。只见这人,年不过二十岁,身形高大伟岸,长个那叫相貌堂堂,虽只是一个区区的马弓手,但挺枪往那一站,竟是顾盼生姿,面对吕布那骇饶武力,不但不害怕,竟还有跃跃欲试之色。
姬溪大喜,直觉此人不同凡响,是故双眼紧紧的盯着他,问:“你是何人?报上名来。”
此人似乎有些羞涩,不善言谈,是故见姬溪望向他问询时,本能的看向了身边的一个胖子校尉,那胖子校尉踏前一步,回禀姬溪道:“我兄弟二人乃常山真定人,末将赵阳,此乃我胞弟赵云,字子龙。自不善言谈,请将军莫怪。”
实话,这胖子校尉的名字在姬溪的耳朵里被风一吹就没了,而另一个名字却在姬溪的脑子里不断的回荡,激起了阵阵雷,只因为,那是常山赵子龙。
姬溪大喜,紧紧的盯着赵云,问:“你可敢出战吕布?”
闻言,赵阳大惊,看样子是要推辞,可还不等他开口,赵云便抢先应道:“有何不敢。”
赵阳大惊,待要推辞,却被姬溪闪身一步将他拨到一边,对着赵云便:“拿酒来,为子龙壮虎胆。”
这句话一,便代表这姬溪已经同意了赵云出战,那赵阳要是再推辞,就是在违抗姬溪的军令,不光他要死,赵云也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