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警告...”
“主人哥哥,主人哥哥...”
“警告警告:系统开启自我保护程序,即将关闭,即将关闭...”
“警告警告...”
“噗嗤!”
“系统已关闭,系统已关闭...”
......
“呃...头好痛...”
“嗡...嘀嘀...”
“噗哧...呼呼...”
“吭吭...”
“风?喇叭?
“好刺眼...”
如梦方醒!
忽然之间,我感觉自己的头,痛得几乎要爆炸开。
紧接着,耳边听到了风的呼啸,汽车刺耳的喇叭声。
还有远处,不知道是什么的嗡鸣,与机械沉重的夯土声。
与此同时,我的两只眼睛,遭到了强烈的光线冲击。
一时之间,眼皮子底下白茫茫一片,疼的根本睁不开。
还有,我感受到了剧烈的疼痛。
从手脚四肢,到前胸后背,全身上下,似乎无一处安好。
一股股火辣辣的痛感,就像鞭子抽过一般,让人忍不住颤抖。
即便如此,这些肉身上的疼痛,都不及大脑里传来的,那种窒息般的痛。
它像是,将我的整个脑袋慢慢劈开,然后再一针针缝上,痛得让人麻木,让人直接想死。
但我终究还是没有痛死,而是尝试了一回,比死还难受的滋味。
直到完全睁开眼睛,我都无法确定,自己的身体是否完整。
因为身体有些地方,根本感受不到神经的存在,就像已经完全失去一样,麻木不仁。
“呼...”
一股凉风,不知从何处吹来,带着几片半枯的黄叶,缓缓落在了我面前。
远处,似乎又响起了一阵人声狗吠。
但最终,我还是没能听清一个字。
遥远而空旷的天空,不知在何时,被夕阳染成了一片通红。
微弱的余温,落在我的身上,竟只觉得凉意四起。
周围的草丛,被什么砸到了一大片。
耷拉在地面的草叶上,有几片几片的鲜红,也不知是夕阳的余晖,还是从我身体里,流淌出来的血液。
草丛的旁边,斜斜地爬着一棵老树。
也不知是苹果树,还是桃子树,亦或两者都不是。
总之,那皱巴巴的树皮,就像九十几岁老人的脸,粗糙不堪。
老树,似乎并没有几个多余的枝杈。
尚且仅有的一枝,此时却蔫耷耷地,掉在主干的下方,仅用半块树皮连着主干,也不知什么时候彻底断开。
至于老树上的叶子,原本零零散散的几片,现在也半个不存。
皆皆散落在草丛里,沾染着片滴鲜红,犹如绿野中的几点星火!
我则像一块烂砖头似的,斜躺在草坪上,许久不能动弹。
直到确定,自己并没有死亡时,这才拖着残躯,径直去了诊所。
诊所就在小区里面,铺面很小,医术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