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芸如眼皮跳了跳，面上强装镇定，背后却已然是一片冷汗连连。
这个十三王爷可不是好惹的，就连自己的父皇见他都要给上三分薄面。
何况程芸如这般人，这个得宠的邵阳郡主在北棠风的眼里不过是一介小小的蝼蚁罢了。
“说，你干了什么？”北棠风看了顾清言许久，猝不及防的发声，让心神不宁的程芸如吓了一跳。
程芸如眼底的害怕显而易见，顾清言不经蹙眉，看他们两个的这个关系，根本不像是一对姐妹们顾清言看着，反而如同一对仇家。
顾清言看了一眼北棠风分明的俊脸，眼底有着意味深长。
程芸如手里缠着那帕子，许久才颤巍巍的开口道：“我不小心将纤纤的糕点打翻在地了。”
顾清言听这话不禁摇摇头，这脸皮厚的也是绝了，凉凉的反问了一句：“郡主就只是不小心打翻了了吗？就算是不小心打翻了，为何迄今为止，草民连一句道歉也没听见呢？”
北棠风听这话心下了然，“耍手段耍到我的地盘来了？”
程芸如慌慌忙忙跪下，“哥哥……”
“闭嘴，别叫我哥哥！”北棠风厉声打断，眼底的阴霾浓重的可怕。
程芸如被吓得瑟瑟发抖，连忙又改了口：“王爷，真的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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