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元白默默的把衬衫边角塞了进去:“待会儿涂点药就好。”
许是那病人感受到了自己被忽视,又大力的拍着桌子,制造出声响来:“我说你们医院的医生能不能负点责,我有病来看病请你们重视我,敢忽视病人,我他妈弄死你们。”
这时候外面那些护士都进来了,两人拉一个胳膊,把那人制止住了。
白诺恩气的不轻,看有人牵制他,也不管刺不刺激他就直接回道:“你这人是不是医盲?有精神病就去精神病医院,这里是神经科,不看精神病。”
任何人被骂精神病都会不高兴,即使他自己知道自己有精神病也不行,望着白诺恩凶巴巴的说:“你再说一遍?看我不打你。”
那人四十来岁正是身强体壮的年龄,还有精神病,白诺恩虽然也很怕,但不想在沈元白面前丢脸,还是嚷着脖子和那人叫嚣:“大叔,你在家就是这么对待你老婆的吧?不仅有神经病还有暴力倾向,难怪你老婆要和你离婚。”
那人受了刺激,大力挣开桎梏,护士没拉住,冲上来要打白诺恩,白诺恩立马往身旁躲。
那人见没打着白诺恩,气急败坏,像发疯一样,随手拿着桌上的东西就往沈元白身上砸:“你们医生没一个好东西。”
沈元白刚刚腰被撞了一下,压根没有白诺恩身形矫捷,愣是站在那没了动作。
白诺恩还没大脑还没反应过来,身子就已经挡在沈元白面前了,额头被写病历的塑料垫子砸中,脆生生的一下,倒是有些疼。
护士反应过来赶紧把人牢牢拉着,这下不管他用多大劲,也没挣开几个女护士加在一起的力气。
沈元白说:“叫保安把他带去做个脑CT。”
没一会儿来了两个保安把人带走了。
人走了白诺恩就赶紧扶着沈元白:“主任,去拍个片子吧,别伤到骨头了。”
沈元白心里有数:“只是皮外伤涂点散瘀药膏就行,不需要拍片子,倒是你,额头要不要紧?”
白诺恩摇摇头,本来想说没大碍,结果一摸竟然有些血丝。
沈元白凑近把她刘海拨开:“是被划破了。”
白诺恩觉得自己头没事,心脏有事,砰砰砰跳个不停,这还是两人第一次离这么近,刚刚沈元白凑近的样子白诺恩差点以为他要吻自己,连呼吸都没敢呼吸,这下不禁有点脸红。
她额头只是被划了一下,沈元白拿棉签蘸着酒精给她消了一下毒,血已经没有了。
沈元白忍不住说她:“好好的激他干嘛?自己受罪。”
白诺恩不满被沈元白说:“还不是因为他嘴上无德,出口成脏,也就我现在被我爸爸严禁不许说脏话,不然我骂死他。”
沈元白不说话了。
处理好她的伤口,白诺恩去楼下药房拿药给沈元白抹,让沈元白就坐在办公室里等着。
沈元白看药膏来了就要赶白诺恩走:“我自己来,你忙去吧。”
白诺恩哪能放弃这么好的机会,拿着药膏不撒手:“主任,还是我来吧,你自己看不见不好涂。”
沈元白看白诺恩大有一种自己不让她涂药她就握着药膏不撒手的架势,想想现在也不是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年代,自己看不到就算不让她涂也是要叫别人来帮忙涂的,点点头也就随她去了。
白诺恩得到允许喜滋滋的帮沈元白涂药。
这一会儿工夫淤血的面积越来越大了,白诺恩看了心疼的很:“主任,疼不疼啊?”
嘴上还止不住骂那人:“真的是神经病年年有,今年特别多,知道自己有神经病就去精神病医院好了,没事来咱神经科干什么?我们虽然叫神经科,但也不是治精神病的,这就是典型的医盲,傻傻分不清。”
虽然是夏天,但沈元白一向没有暴露的习惯,整个腰部露在外面还被一个女生盯着看,怎么都感觉不适应:“不疼,你快涂吧。”
白诺恩嘴上说着好,但动作却是慢吞吞的。
她涂的心猿意马,主任这腰,倒是挺好看的。
沈元白皮肤白,腰上还有两个腰眼儿,隐隐约约带着些性感,只是要是没有发紫的伤就好了,想到这儿白诺恩又在心里把那人骂了一顿。
沈元白趴在沙发扶手上,不仅嘴上催促着白诺恩赶紧涂,心里也是很焦急的很,可能白诺恩怕他疼,还特意吹了吹,药膏涂上去有些火辣辣的,吹是好一些,但是却有另一种感觉随着他的腰一下子蔓延开来。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白诺恩是用手涂的,轻轻柔柔,指尖却带着触感,随着腰椎处一路渗开。
沈元白一直都知道自己腰部很敏感,别人是碰不得他腰的,一碰就痒的不行,所以他从来不让人碰,如果不是受伤他是绝对不会妥协的。
他按捺住那抹痒意,用说话来转移:“很严重吗?”
“嗯,很严重,你要每天都涂药。”白诺恩一本正经的说。
这是她第一个见到沈元白的腰,有些舍不得,但再舍不得也不好多看。
白诺恩念念不舍的涂好药膏,然后把药膏放进了自己口袋里。
药膏还没干,沈元白没急着把衣服放下,看了一圈没看见药膏,白诺恩在洗手,便问她:“药膏呢?”
白诺恩擦干净手上水渍,拍拍自己口袋,欣喜的说:“没事,到你好之前我每天都帮你涂,药膏我帮你保管。”
沈元白感觉药膏差不多干了,从沙发上起身,把衣服整理好:“不麻烦你,药膏我再买一支。”
这是拒绝的意思,白诺恩懂,但她还是做出一副听不懂的样子:“这支才开始用,再买一支多浪费,就这么说定了,以后我帮你涂。”
沈元白还想拒绝,白诺恩已经开始转移话题了,拿过一旁带的寿司给沈元白:“主任,我先去忙了,这是给你的寿司,巨好吃,一定要吃完哦。”
沈元白看了看桌上精致的寿司,再想想自己还有些发疼的后腰,不禁叹了口气。
白诺恩一向说到做到,说是每天帮沈元白涂药膏就帮他涂药膏,一天三遍,早上上班来了涂一遍,中午吃完饭涂一遍,晚上下班之前再涂一遍,比吃饭还勤。
要不是他俩不住在一起,沈元白都得怀疑她还打算在自己睡觉前也帮自己涂一遍。
连涂了一个星期,淤血终于消失了,沈元白是庆幸,而白诺恩则是惋惜。
虽然一天三遍可以借着涂药膏的名义看主任的腰,但是涂的太勤就会好的太快,这才一个星期淤血就散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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