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囚辉不知道沈民兴为什么前一秒还好好的,下一秒说翻脸就翻脸了,但他知道接下来绝对会有人中枪。
至于是躺着还是站着或是坐着,那就超出了他的预料范围了。
“沈民兴之所以这样?大概这就是所谓的领导的驭人之术吧!故意让自己看起来像个脾气不好的人,让属下难以猜透自己的心思,增添神秘感!”
“的确能在一定程度上让自己显得更有权威,也便于今后的发号施令,提高领导力,权利权利,权和利,几乎没有人能够在其面前无动于衷。”
吴囚辉心想。
接下来,沈民兴气冲冲的走进了所谓的审讯室,而吴囚辉由于是圈外人,不方便在众人面前这么跟进去,所以只得在前者的办公室坐着等消息,当然了其实他的办公室也不是什么人都能随便进去的,吴囚辉勉强算是半个例外吧!
等待的时光是痛苦而煎熬的,所以这时候的他,居然想念起那个警察姐姐了。
姐姐?
吴囚辉边想边念叨起来,谭本琴?对!这两天把她的事居然给忘了。
“喂!彩瑛,能干嘛?没事就不能找你吗?不是,绝对没有的事,要说真有事,想你算不算?”
抚慰好杨彩瑛后,吴囚辉便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那个,谭本琴有没有和你聊什么特别奇怪的事!比如说:问起什么最近我在干嘛?警察干嘛之类的有吗?”
什么!没有?
心不在焉的随便问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后,吴囚辉不得不失望的挂断了电话!
还好杨彩瑛也理解他,不然还得把这份尴尬继续下去,世上最尴尬的事,就是本来不想说什么,却非得逼自己想一些你都不知道从何说起的话,简单说就是逼自己没话找话,至于有没有他就不得而知了。
“这谭本琴倒是挺谈定的,是她没做亏心事!还是故作镇定?或许她早就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了吧,而警察的上门,便是那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届时也将会是她的罪行公布于众的时期。”
那么自己是该高兴还是生气呢!
吴囚辉不清楚。
“总之她落网那是板上钉钉的事,只是时间问题,对就是这样,一定没错,”
吴囚辉安慰着自己,似乎他又赢了,他又可以对自己的推理沾沾自喜了,阿Q式的意淫,哪怕是现在,也绝对不过时。
这真是一剂良药,特别适合心灵创伤,比任何心灵鸡汤都好,比任何传销都具有杀伤力,社会需要它。
吴囚辉也离不开它。
迅哥儿真不愧是时代的写手,针砭时弊,讽刺的入木三分,不愧是弃医从文的,吴囚辉相信他第一次输液绝对会一针见血,一定不会失手,否则对社会的弊病和存在问题,不可能观察得如此透彻。
当然这只是吴囚辉的假设。
毫无疑问。
假如鲁迅一直从事医学事业,必定是-妙手回春暖天下。
至于弃医从文后的他,人人心中都有一个作家鲁迅,都有个独特的周树人,自不用他吴囚辉班门弄斧的献丑了。
“这是什么逻辑,怎么感觉有点像高中的作文,而且还是议论文,出戏了,意外!不好意思各位。”
所以说这人,就怕无聊,无聊就会乱想,乱想就会乱做,乱做就会犯法,犯法就会被抓,被抓呢!
吴囚辉自言自语,偌大的办公室飘荡着他的声音,让他愈发的显得更加孤独和落寞。
这时突然一个声音响起,打破了这份属于吴囚辉的孤独,可是却多了些恐怖和突兀。
对方答:被抓就会坐牢!
他问: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