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深怕自己惹得温宛秋一个不高兴,就不去赴宴,根据上次的赌约自己可就要输给许蓝桉呀!尽管那个赌约听上去就跟开玩笑一样,可是温宛秋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去理解他,他真的可以做出将自己亲自送到许蓝桉手下这种事。
想到这些,温青鹊换上狗腿般的笑容:“宛秋啊,姐姐来看看云肩做得怎样了?”
温宛秋这回倒没想着拦着她,下巴往屋内一勾,温青鹊喜滋滋地走了进去。
温宛秋的房内没有布置常规的厅堂,整个大堂中央是一张六尺长的桌子,背面的幕墙上是各种各样的布料,按照颜色归类,让温青鹊感到赏心悦目。
墙角立着一个人体衣架,温宛秋告诉自己那叫人台,她知道是因为上次温宛秋上次给人台换衣服的时候,她以为自家弟弟在院里拉了个丫鬟,想要偷食禁果,作为正直少女怎能容忍?当机立断冲进去,结果也可想而知,实在是太尴尬了。
那个云肩现在正披在人台上,也不知是不是温宛秋特意未知,在人台旁边他特意立了两个烛灯,衬映着烛光,云肩上浮光流动,犹如波光粼粼的水面;针脚疏密得当,每一朵花瓣都是渐变的丝线所织,有深有浅,看上去犹如真花一般,温青鹊顺手拿了桌上的放大镜,细细地品着每一处细节。
“你织底料时就已经掺了金丝线?”
细看下,才发现织布的线掺入极细的金丝,时隐时现,若是阳光照射下来,地上便会呈现鱼鳞般的影子。
温宛秋点了点头。
这些天让她震惊的事实在太多了,先是遇见了富可敌国的孙怀山,现在又是神仙手速温宛秋。就算她不懂纺织,也知道在一股线内掺入不同丝,再搓揉成一团是多么伤眼费神的事,更何况温宛秋掺的还是金丝,还费钱,他硬生生在一个月内将这匹布产出来,还在上面绣花,镶珠玉,若是说整个绣坊倾力而作,一月或许还有可能,温宛秋一人是怎么做到如此迅速的?
这件云肩的造价已然超乎温青鹊的想象,她无法准确估值,但成本价在一千两以上,更别提他的手艺费了,每个五千两下不来。
她清楚的认识到,还是手艺人赚钱。
“你说许蓝桉他付得起如此多的钱吗?”
温青鹊知道他肯定不差钱,只是太子一年的俸禄也就八千两,皇子自然是要少些,再加上皇上不待见,内务府会克扣,她不并认为许蓝桉能承担得起。
温宛秋收拾桌上的碎布料:“反正我也不图钱,他那一间屋子的头面戏服可值钱多了。”
温青鹊帮着温宛秋一起整理书案。
“不是吧,你还真想免费将他的行头复原一遍啊?”温青鹊在桌上看到了一个牛皮纸本。
“这个放哪儿?”
温宛秋将手上的垃圾倒入桶内,拍了拍手,抬起头看到温青鹊手上的东西十分赶忙夺了下来。
“我自己放吧。”
温青鹊并未觉得有过多的异样,他房间里总是会出现些珍贵玩意儿,深怕自己给他碰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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