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大爷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三个小时之后了。只是这次他是被护士们推出来的。
由于身高的问题,囡囡不知道从房间里推出来的是谁,还巴巴的看着房间里的人。
中年男子一脸震惊的出啦,“那位老先生用的居然上个世纪才有的针灸法,这个已经失传好久了。”
原本认为他已经是对针灸之法了如指掌了,但是跟哪位老先生来比,简直是大巫见小巫。
“慕清言的情况呢?”
陆星泽急切地询问着,这是最后一次,也是至关重要的一次。
中年男子点头,道:“中间出现了一点的小问题,老先生也解决了。只是老先生的身体大抵是撑不住了。”
他来之前是提前知道了老先生的情况了。
陆星泽知道伍大爷已经回天乏术了。
医者难自医,伍大爷对自己的身体非常的了解,要不然也不会急切想要给囡囡找一个归宿。
果不其然,伍大爷在当天下午五点的时候离开的。
在走马观灯的时候,他不停地喊着囡囡的名字,囡囡一直在爷爷的身边待着,可是爷爷却看不家她。
“爷爷,我就在这里呀,你为什么看不见我?”
唐越陪在囡囡身边,送走来了伍大爷。
囡囡一直抱着伍大爷,一直唤着爷爷,她不知道什么生离死别,只觉得心里很难过,眼睛里也有了泪水,就算是有大哥哥给她糖吃,也哄不了她。就这么一直哭到了昏厥。
在伍大爷断气的时候,与此同时,慕清言的手指动了。
这么一个小细节足以让颓废的陆星泽疯狂。
“医生医生……”
慕清言似乎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这个梦里没有任何她熟悉的人,只有无尽的黑夜,她跑不起来,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盯着面前的黑夜。
偶尔会传来熟悉的声音,可是这个声音是谁的?他为什么那么悲伤?是有人离开了吗?
接着,她听见有许多人在他身边一直说话,她觉得好吵,可是那些声音久久不离开,最后她都习惯了。
直到有一天,她的身体传来麻麻的疼痛感,有人不停的抬她的脖子,她的脖子老疼了。
可是很奇怪,为什么她感觉自己没有下半身,她只能感觉到脖子和胸前的痛觉。
仿佛过了很久,又恍惚只有一会儿,又是那种痛觉,只是这次的痛觉,变成了一种刺痛的酥麻,接着这种疼痛逐渐绵延直她全身。
她真想龇牙咧嘴地喊疼,可是接下来,眼前任然是漫无边际的黑暗。
这太奇怪了。
最后,这次她明显的感觉到了,之前那种麻麻的感觉居然有人在拿针扎她。
他是容嬷嬷吗?
但是容嬷嬷的呼吸有这么急促吗?
她感觉身边这个人都快不会呼吸了,听得她都呼吸不畅了。
接着,随着一根针刺入她脑袋上不知道那个位置,慕清言熟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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