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就是毒。
虽然每次云月都能在探脉后及时的帮自己解毒,但是,人的身体并不是钢铁打造的、无坚不摧的机器,刚刚试完三种排序,云月的脸色就已经惨白。
关键是,都不是楚风中毒的脉象。
....
另一边,容姗已经离开北辰军营。
一匹黑色的骏马疾驰在通往塔干城的官道上,容姗的瞳眸暗黑。
她没有再去见过萧辰,就这样离开了北辰军营。
一月的风刺骨寒凉,她身上虽然披着披风,却还是令她眉头紧皱。
北风卷起尘沙,通往塔干城的路并不好走。
她太过于着急,并没有带水。
嘴唇干裂,沾染着尘沙,红色的披风在沙与风中飞扬,如沙漠中行走的玫瑰。
“开门!”
星辰满空,她才出现在塔干城外。
塔干城城门紧闭,城墙上是星星点点的火把。
有一个人探出脑袋望了一眼,根本没有理容姗。
容墨已经下令,紧闭城门,没有他的手谕任何人不得出入。
容墨并不在城内,他在回塔干后又折回向了北辰军营。
去要容姗。
北辰军营通往塔干的路,是沙漠,条条是路,却又条条不是路,所以,容墨与容姗擦肩而过。
“开门...”由于一路之上都没有喝过水,容姗的嗓音显得嘶哑。
....
“主子,容墨来了,要见容姗。”
容墨出现在了北辰军营外。
三军中帐中,萧辰也在,“好大的胆子呢...”
“我去会会他。”楚寒起身,“你就待着吧,云月叮嘱过,你万不能动武,就别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