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珞冷眼看着尾宿长老:“你以前并不知道,但我抽她出去后你就该知道吗?”
尾宿长老一脸欲言又止的样子。
白珞急不可耐地说道:“本丫头没时间和你耗到这里来,你别说那丫头便告辞了,至于你二公子呢,但愿你那满屋子都是碎瓷粉末能得救!”“你想什么呢?我又不是你的意思。”陈逸笑着说,“你的意思是什么呢?我也没必要告诉你,反正你要自己去找。”白一阶。说完,白珞作势要把捆住陈逸的虎魄收起来。
“尾宿!”
尾宿长老闻声抬起头,看见谢柏年走出门外。他一愣:“怎么啦?”“白姑娘死了!”谢柏年说:“白姑娘死得早!”尾宿点了点头,说:“你去看看,我看不出来。“尾宿!如果知道了事情就要跟白姑娘说,谨言生命很重要呀!”
尾宿长老绷着脸立刻崩溃:“而已,尊老爷,尾宿今还这孽债!”
尾宿长老垂首,暗中打量着面色惨白的陈逸:“那个小鬼,本来就是我的女儿!”
尾宿长老这句话让四座都吓了一跳。
只有白珞表情冷淡。她的脸上没有一丝笑容,甚至连呼吸也变得微弱起来。她的手从裤袋中掏出一张纸条。方才当她拔出那个小鬼魂魄时才发觉不对。碧落堂众人犹如烈火焚烧一般,只有尾宿长老才脸色不佳,可那个小女娃娃分明是附在尾宿身上。那个小女娃娃何不先把尾宿烧掉呢?无非是那个小娃娃想尾宿看眼前惨状。
谢柏年带着几分疑惑,看了尾宿长老一眼。“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个?”尾宿老者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用手指着他的下巴说:“我是告诉你一个秘密的。”“什么秘密?”尾宿老问。尾宿长老来碧泉山庄,已二十余年。他为什么永远不知道尾宿有一个女儿呢?
谢柏年很不理解:“尾宿啊!你什么时候生了个女儿啊?这么多年来你连女的颜色都不亲近。我们总觉得...”。
尾宿长老性情乖张,碧落山庄弟子相传尾宿长老不是断袖就是太监。有一次,师父让我去看他的作品《八人图》.看到一幅画的时候,我的心突然沉重起来,觉得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人可以和他相比了。为什么会这样?人们更愿意让尾宿长老成为太监。因为如果断袖,则尾宿长老长得鹤发鸡皮,这幅画让人不忍心去想。
尾宿长老淡然一笑:“这就是我年轻时的罪孽,我年轻时和一个女人一夜风流过,哪里想到那个女人居然怀孕了呢?”
谢柏年百思不得其解:“怎么会这样呢,嫁给那个女人不是更好吗?”
未婚先孕虽有失礼数,却算不得什么了不起的大问题。
尾宿长老回想过去,懊恼地说:“我真是个有夫之妇啊..."。
谢柏年完全哑然失笑。他是一个男人,是一个女人,是个女人。男人是一个女人,女人也是一个男人。女人的世界是一个猪笼草。女人是一个女人。未婚先孕可算有伤风化红杏出墙只能浸泡猪笼。
“女人的老公做生意,一去就是一年不回。当时我年轻气盛一心想修道,只做露水情缘早去得没影儿。女人发现我时小孩已出生,不敢让老公知道便到我这里去,想把这个小孩送给我。可我当时硬是在江湖中有点小有名气,带着一个女娃娃如何在江湖中漫步呢?”看书喇
尾宿长老早已哽咽了。
白珞冷冷的说:“那你把那女娃给烧掉了吗?”
芸芸众生之中,本就不乏刚正不阿的碧落山庄门徒不禁道:“尾宿,你竟是这等人,枉使我向来敬服你!”
尾宿长老拼命地闭上眼睛:“从此我便后悔不已,不再接近女色,我行医救过人,总想赎清自己的罪,可她却找到了我!”
白珞却道:“不就是她找到你吗?这么多年来,那女娃只怕早已经转世投胎,那可是你心中的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