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怀疑的盯着牛牛看，最后还是在牛牛一脸无耻的笑容中败下阵来，“其实我也不甚清楚，说来我也这么大年纪了，可这束旭灯似乎比我的年岁还要长一些。且在我小时候，是没听过这束旭灯的名号的，估计也不是什么凶器，只在石姑手里声名大显，我知道的，也都是从别处听来的。我觉得石姑应该不会放一件危险品到她最喜欢的弟子身边，那这玩意儿，应该就是还有别的作用的，只是咱们都不知道罢了。”
牛牛赞同的点了点头，就是嘛，这灯明明就将飞飞的残魂给滋养了，现在这么有活力，不就是件好东西吗？再说了，这灯可没烧过他，也没胡乱烧过身边的人与东西。
就是这灯点起来，耗费有些大罢了。
且牛牛觉得，这束旭灯的火光，确实能烧掉邪祟之气。当初在广甲宗旧址时，刘诚被打晕了，就是这盏灯的奇效，帮助了自己。
还有在那迷障之中时，也是这灯的火光，将自己体内的毒也烧没了。
牛牛正想与鬼王说一说自己使用这束旭灯时的效果，就听小灰在旁边盯着“飞飞”看，冒出一句：“爹，你说这小飞飞，是不是与娘亲的气息特别像啊？”
听了这话的牛牛与鬼王都愣住了。
牛牛愣住，是因为自己突然明白凝晏与蒋玉雁身上那股子熟悉的气息是为什么了，而鬼王愣住，则是因为小灰管牛牛叫爹，言语中似乎还有一个娘。
先回过神来的是牛牛，在听了小灰的话后，牛牛十分激动的抓住小灰的手，“真的吗？真的很像吗？”
小灰肯定的点头。
牛牛这时才仔细的盯着飞飞的残魂看起来。
这时，小“飞飞”也开口了，“小盒子，这只小狼崽子说得没错，你身上有我别的神魂的气息呢。看起来，你应该与我另外的神魂，分开不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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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凝晏与蒋玉雁都是飞飞的残魂转世，那好多事情就说得通了。
因为都是飞飞，所以蒋玉雁与凝晏才会十分相似，且凝晏明明不是蒋玉雁的转世，但是却能拥有蒋玉雁的记忆与气息，甚至能继承蒋玉雁与小白签订的主仆契。
所以也就能解释为什么蒋玉雁一个凡人，能拥有那么强大的神魂，从没修炼过，却能签订强大的雪狼崽子了。
所以，也就能解释，为什么凝晏在死寂之地吞了那白色光团子之后，对自己的态度大变了。好像她总是在默认自己的安排，哪怕自己对她有许多怀疑，她也还是能一如既往的容忍自己。看来，凝晏是将残魂都养好了，就像如今的小飞飞一样，虽是残魂，但却拥有之前的全部记忆。
那死寂之地地底下那一团白色的光团子，应该是什么对神魂滋养有大好处的东西了。
所以那时候凝晏才会那么强烈的要求到那里去，想来是残魂想要补全自身的本能了。
牛牛很是激动，抓住小灰就像会穹明大陆去找凝晏。
鬼王这时也醒过神来，抓住牛牛问：“你去哪儿？带上本王一起啊！”
牛牛有些不愿意，“你跟着我干什么，我不是去玩的，是有正事儿！”
鬼王满脸不乐意，“你逗三岁孩子呢？我管你有啥事儿，本王反正就要一起。这十苍大陆，没了你，就总觉得冷清了些。”
牛牛无奈，于是带着鬼王与小灰还有小飞飞，一起破开虚空，往穹明大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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