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虽是石头村的大姓,但张栓一家住得远,和族中众人平素也不亲近,一出事家里几个妇孺被几个壮汉逼到角落,家里被打砸一番,竟无人来过问。
张栓接牛牛下学回来时,就见到家里一片狼藉,贺氏头发凌乱脸上一片巴掌印儿,春花也满脸泪痕,嘴角被打出了血,杏果冬梅两个小的哭得声音都嘶哑了。
其实在路上,牛牛就心头一阵不详之感,已经和张栓快步赶回来了,可回来还是看到这幅情景。只略微一看,牛牛就心知发生了什么,便一瞬冷静了下来,思考起往后的事情。而张栓见家里这个样子吓了一大跳,因为家里住在村口,离村子里众人略远,平素张栓轻易不出远门,出远门也总是要托人照看家里才能放心。可今天自己不过出去一个时辰而已,就变了一番天地,哪里能不惊不怕不怒呢?
“他娘,这……这是……?你可还好吗?”即便惊怒,张栓也还是先关心妻女的情况,先将跪坐在地上的贺氏扶了起来,而后又挨个抱了抱杏果和冬梅,安抚好几人情绪,才细细问起事情的经过来。
贺氏和春花抽抽嗒嗒的将刘氏带人来砸了家里的东西,还抢走了几匹好布的事情讲了,至于刘氏骂她的话,她就没有多说,反而是杏果和冬梅说了刘氏让人打了贺氏,还踢了贺氏几脚,春花上前阻拦就被连带挨了几下。
听到这里,张栓怒不可遏要去找张柱讨个说法,牛牛便拉住他,问:“爹去找大伯要怎么说呢?大伯母是爹爹跟族里提出休了的,如今大伯母已经不是张家妇,找大伯有何用?”
听到牛牛这话张栓虽还是怒气未消,但也清醒了一些,说到:“是啊,我忘了她如今已经和张家没有干系了,可强闯民宅,还又是打人又是砸抢的,总不能就这么算了,这个事儿还是要和族里说,怎么我也姓张,被姓刘的欺负了,族里总不能就算了。”
“爹,你觉得族里若是想管,咱家出了这么大事儿,一个时辰了能没有一个人来问问么?”牛牛又问。
张栓懊恼又气愤,“实在不行就去见官,这口气我实在咽不下去!”
见官牛牛倒是同意,只要自己塞点钱,再疏通疏通,给张栓出出气不是难事,但问题是现在石头村并不是一个好居处,家里又只有张栓一个顶事儿的,且自己又要读书,每日能在家里的时间不多,而且读书每日从镇上来来回回也着实太不方便。
于是牛牛想了想对家里人说:“爹,娘,咱们与大伯家分了户,家里就再无亲近的亲人了,如今还有刘氏这样的泼皮蠢妇总与我们为难,族中也无人相帮,咱们家现在与回春堂有了长期生意,住在村里总是担心被别人发现遭人眼红嫉妒,与其这样不如搬到镇上去住。”
张栓不待牛牛说完下意识就要反驳,牛牛不待他说话,强势得道:“爹也别说不同意,还是先想想吧,如今我还小,家里能拿主意的自然是你,可是所有事也都得依赖你,就像今日,即便你在家,面对那么多人,你又能如何呢?族里因上次你告诉他们大青山的事儿,因此好几人在山里受了重伤,对咱们家记恨的多感恩的少,咱们家出事儿了就不要再把希望寄托与族人了,打从咱们住到村口牛棚起,咱们与独门独户没什么两样了。”
也许是因为牛牛聪明有主见,在家里说话的分量越来越重了,也许是贺氏几个都本来绝望听到搬走时又满怀希冀的眼神,让张栓犹豫了。
在牛牛的劝说以及杏果冬梅的附和下,张栓挣扎了一会儿,最终决定还是以家人为重带着一家人住到镇上去。暂时先赁个院子住,也好与回春堂合作卖药。卖药自然就是卖卖灵芝人参之类,牛牛从空间移出去的灵植了。
牛牛之前为了让张栓几人接受自己在大青山种了一大片药材这事儿,对几人施了催眠术,让几人一起做了个有“神仙”的梦,梦里几人受到了神仙的恩赐,神仙说他在大青山深处有片大药田,赏赐给有缘人,希望他们珍之重之之类。
这片药田开辟和维护颇费了牛牛一番心思,药田里刻了一年流速的时间阵法,外面还设有一个小型的聚灵阵,又在四周布了阵法结界,入药田须牛牛给的开始阵门的钥匙,否则是进不去的。牛牛将这阵法的钥匙刻在了送给张栓几人的首饰上,给张栓的是一枚平安扣坠子,贺氏和杏果几人都是耳坠子,并通过“神仙梦”将这些都一一细细交待了,让张栓几人牢牢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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