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牛牛帮他们话匣子自打开得好,没几句话两夫妻便自己说了起来,春花控诉,柳远一个劲儿的赔礼,到这份上,牛牛也知道,大姐不日应该是要回柳家去了。虽心中知道柳氏得了报应,但对柳家还是不十分放心。冬梅见事情到这份上,便悄悄把大娃小妞从园子里带来,让他们一家也说会话。
张栓对儿子的处理自然不满极了,想他是一个多看重妻儿子女的人啊?哪里受得了柳家这样的,只见了这样的情形又不好再说儿子什么,只袖子一甩,自个儿生气去了。
他心想:让我原谅他柳家,做梦!哼!
因为柳家这事儿,贺氏的生辰也没好好过,待春花与柳远和好了,不过三日又回来给贺氏带来礼来,牛牛见春花气色好了许多,知道她现在是真的过得还好,便也就放心了,不然他肯定要后悔自己当初没狠心拆散了他们俩。
张栓自然不会给柳远什么好脸色,他心里可还生着气呢!贺氏倒是看得开,觉得女儿开心最重要,便也不计前嫌收了柳远拿来的生辰礼,满脸欣慰的看他们给自己磕头。杏果和张栓一般觉得大姐太好骗了,柳远哄一哄便哄走了,于是心里也不太爽快,冬梅倒是觉得事情不出她所料,她本该如此就平静的接受了。
柳氏因神识被伤,一日里清醒的时辰不过一两个时辰,第一日清醒时和柳远说张家不好,嚣张跋扈什么的,被柳远噎了回去后,便在家哭嚎,说儿子不孝,然后指桑骂槐。也不知是不是连着被柳远的无视气着了,柳氏一日里清醒的时间越来越短,其他时候则入三岁稚儿,不过她糊涂时比清醒时可亲许多,柳家的日子也平静祥和了起来。
因最近发生事情多,牛牛情绪起伏大,又好几天不曾入定体悟过了,觉得心境不稳,直至府试前都不再管其他事情了,每日除了读书就是修炼和炼丹,药园子都很少去看了。
张栓等人都知道他即将考试,都默默以为他是压力大,除了给他进补,做各种好吃的往清和居送,也没有旁的支持他的方式了。张栓倒是能替牛牛照护药材灵植,贺氏只能暗暗心疼儿子太过用功。
而且这魔修的出现,给牛牛相当大的危机感,这个世界竟然有魔修,而且明显看那日柳家邻里的神色就是知道这类事情的,那么容易快速的接受那样的场景,可不是奇怪么?虽说他们不知道什么魔修,但也有养小鬼这一说法。
显然在这个世界他们认为一切都是鬼神,那魔修便是小鬼恶鬼一流,他们害怕且嫌弃,而柳氏则认为那魔修是神仙。
想来这世界是有其他修士的,有高阶修士也不定,不然这世界对鬼神之说为何那般笃信。而自己如今才筑基中期大圆满修为,离筑基后期这一步已经好几年了却还没突破。若是那日遇到高阶魔修呢?小妞该会是什么样子?张家一家该如何?而且虽现在离结丹还远,但结丹却有罚雷,那罚雷狠厉,虽能洗筋伐髓,却不是靠肉体抗得过去的,总要出去走走,寻些炼器的材料来,他目前因条件限制不敢出门太远,去过最远的地方也只县城而已,所以总想出去走走看看,心想或许出去游历一番有别的机缘也未可知。
六月就这么飞快的过去了,转眼就是七月底了。虽天气还热,但到底夜间也凉快多了。但贺氏显然感受不到这份凉快,她这几日总是很慌张,牛牛要是哪天吃饭少吃一口,她都觉得牛牛是不是要考试压力太大了,但到底怕问了会给牛牛加重负担,便只自己急得不行,却不轻易打扰每日安静读书修炼的牛牛。
府城离得不远,所以张家决定就提前个六七天出门就是了,两条用在路上,再到府城找个住处修养两三天,顺便打探打探情况。虽牛牛不想张栓陪他去考试,但张栓却觉得牛牛不过个半大的毛头小子,这山高路远的没有打人陪同怎么行,便不管牛牛的反对,早早的和贺氏商议带什么东西,去府城都干些啥注意些啥的事情,准备起来了。
牛牛觉得这些东西他都用不上,若是以他的真正速度,去府城这么点距离,一刻钟也尽够了,他早已辟谷,身上也有许多钱财,什么都不必带。但张栓要去啊,不带贺氏也要担心,便随他们折腾了。
这次考试书院有好些人一起,刘诚宁启瑜自然也是要一起的,蒋山长亲自带队,但每家路费住宿都是自己出,书院是不管这些的,他们只是给他们定一个时间在考试前与府城集合一次,像联名作保之类书院自然会早早替这些人安排好。张栓坚持要陪考也是因为总是和书院的先生学子打交道才了解的,像县试时他对这些事知道得不太多,只四处打听才清楚的,所以有了陪牛牛考县试的经验,虽去府城考试,走得更远,但他反而比去年去县试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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