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够吧？
“神女来了。”
在九卿站在课室门口反思人生的时候，里面教训人教训的正是欢快的蒋夫子顺着容瑾移动的视线向外转看到了九卿。
“……是。”
九卿总感觉那蒋夫子的视线在她两只手上转了一圈。
旋转的弧度就像昨天在这个门口他看到她手上端着的葡萄时旋转的弧度一模一样。
看她两手空空，他的视线才又变得一本正经，脸上的表情也凉薄的有些不近人情。
这么现实的吗？
“神女可知今日老夫让您来国学所谓何事？”
“……传话的宫人说是容瑾在国学闹事。”
要不是那宫人拿着容瑾做借口，她也没有这么容易就去被叫出来好吗。
“是，十三皇子在早上和同窗打架。处罚在外面罚站竟敢擅自离开去休息室休息。这简直目无师长，不服管教，性情恶劣！”
蒋夫子一句话说的就像是在跳级一般，面上的表情没有半分波动，只是音量直线上升表达他心中对待此事的愤怒。
“人不是我打的，去休息室也没有休息。”
看着九卿脸上带着几分懵的模样，容瑾眉心微拧，刚刚蒋夫子训斥了半个时辰都没有开口的他现在忍不住想要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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