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慕寒只觉得心口绞痛，仿佛被什么东西割裂开了一般，从未想过做这些事情会换来纪安夏这样的态度，是压得她太喘不过气了吗？
纪安夏抱住脑袋：“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说这些，我只是......”
只是什么？她自己也说不出所以然来。
一时气话吗？
又好像不是。
这段时间脾气似乎一点也不受自己的控制，脑子里面总会胡思乱想，原本她可以很好地控制自己，在别人面前露出笑容，可现在甚至连在程慕寒面前都懒得笑了，自己到底怎么了？
“没事。”程慕寒深深吸了口气，吐出来时气息却微微有些颤抖，动静极小，但是纪安夏察觉到了。
纪安夏此时此刻懊悔得要死，想说什么挽留，话到嘴边可怎么也说不出来。
程慕寒转过身子，舒缓了一下心情，而后回头像往常一样揉揉纪安夏的脑袋：“说了没事的，以前的事情早就过去了，干嘛还提？你以后也不许提了，我们重点是将来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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