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守卫看到令牌,立马躬身回道:“小姐有这令牌,何不早拿出来,属下这就为姑娘们带路。”
一行人进入东宫,刚行至正宫前,就见云昭训在身旁丫鬟、内官的簇拥下从侧廊转出,云氏虽步履缓慢,脸上却比上次初见时更显得春风得意,紫罗凤裙下小腹微隆,体态更是比原来丰盈了许多,不难看出她是怀孕了。
她缓缓走到梦梵一行人前,淡然一笑,“窦姐姐勿怪!实在是妹妹有孕在身,不能出门相迎,再加上奴才们势力,竟不知窦姐姐是何人,也不如实相报!”
本见她有孕在身,梦梵心头一软,却听她话里话外将事情推得干净,还嘲笑了一把自己不得下人待见,梦梵冷眼瞧了云氏一眼,笑道:“确实怪不得妹妹,要怪就只能怪我自己,早该明白在这东宫之中,姐姐妹妹向来不好使,都不如一个令牌来得好用!”
一旁蜜儿、花蕊偷笑不已,云氏脸上挂不住,转而怒容满面地对着带路的守卫厉声道:“这里没你什么事了!还不下去!”
那守卫惊惶万分,结结巴巴道:“昭训勿怪!实在是……见令牌…就如见太子殿……殿下,小的……”,见云氏更加怒不可遏,慌忙行李退了下去。
梦梵众人便与云氏一起进了正宫,听到来报:窦瑾萱求见!太子定了定神,却又不敢相信,再次确认后,立马丢掉手中毛笔,快步走入内殿。
远远地瞧见窦瑾萱亭亭站在殿内,太子不由地缓缓走上前,两人四目相对,便双双眼中含泪,一时语凝。
云氏见状,忽然笑道:“窦姐姐已经是第二次来东宫了,为何还如此拘谨,不是说有要事求见太子殿下和妹妹吗?到底是何紧急的事?”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梦梵微吸了下鼻子,警戒自己不可落泪,便忍住了泪,向太子行了礼,又环望了四周,想到东宫曾经耳目众多,也不知太子是否已经肃清,但保险起见,还是小心为上,柔声道:“此事牵连甚广,望太子殿下勿怪,可否借一步说话。”
太子殿下看了身边总管一眼,那总管便示意殿内下人纷纷退下,殿内只留了梦梵一行人和云氏。
梦梵将所来之意禀予太子与云氏,却未说明借太子之名,搜刮钱财之人是云定兴。
太子猛地站起身来,剑眉微皱,疾言厉色道:“为了高升,这侯得海还真是不择手段,竟然致使县库亏空,实在是胆大妄为!到底是谁假借本太子的名义,向这些官员搜刮钱财?”
听太子之意,他并不知情,梦梵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地,又望了望一旁安坐的云巧儿,却不知如何开口。
“云定兴!那侯得海招供说是通过云定兴!”花蕊白了一眼云巧儿,起身说道。
太子听闻更是勃然大怒,俊秀的脸庞也变得充满威仪,“本殿下早就警告过他,不可再助涨东宫奢靡之风,不得再以本殿下之名搜罗美女珍宝,他竟如此胡作非为!”说罢大喝一声,“来人速速将云定兴带入宫内!”
云巧儿听闻内心焦灼不安,哭哭啼啼道:“我父亲是贪恋权势钱财,但不会做出如此出格的事,定是有心之人故意陷害!”
梦梵苦笑了下,劝道:“云妹妹还怀着孩子,不要过于忧虑,我说明此事是因为事情现下指向太子殿下,如若让皇上知道,并怀疑太子牵扯其中,怕是后果不堪设想。我来就是想太子查明真相,也希望事情与云伯父无关,如此更牵涉不到太子殿下!”
听了梦梵一言,云巧儿内心更加惴惴不安起来,仍是抽抽搭搭哭个不停。
再见到窦瑾萱,太子曾在脑海中想过无数相见的画面,却万万想不到会是今日如此尴尬的场面,此刻他静坐在殿上,默默看着殿下的瑾萱,内心却是五味杂陈,但心中还是一暖,她心中始终是有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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