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浅浅最近几日尝尝做呕,不仅如此还尤其喜欢吃酸食,寒王爷找了最有名的太医,那太医替苏浅浅把完脉,脸上露出了欣喜的颜色,“恭喜王爷,王妃,娘娘这是喜脉,恭喜恭喜啊!”
北夜寒一听,差点没疯了,是高兴的疯,他乐呵呵的贴近苏浅浅身边,“喜脉,是喜脉,浅浅,本王要做爹了!”他欣喜过后,看了看大夫,大手一挥:“本王今儿高兴,你重重有赏。”
“谢王爷!多谢王爷赏赐!”
苏浅浅躺在软塌上,上面盖着暖暖舒适的被褥,她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看着在一旁激动的面容上挂着笑的北夜寒,不由自主的嘴脸扯了一抹微笑。
“浅浅,我要当爹了,咱们有儿子了。”
“你激动什么啊,还不知道是不是儿子的,真是的,女儿就不喜欢了吗。”
“无论是儿子还是女儿,本王都爱!”
这些天北夜寒就差没把苏浅浅捧起来,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里怕摔着,小心翼翼的照顾她,不管多忙,北夜寒都会到苏浅浅的房中,是不是的摸一摸苏浅浅微微凸起一点点的小腹。
然而虞夫人却是恨意加深,她听说苏浅浅有了身孕不觉得手指甲都掐进手掌心里,只怕如若不是那次,她就会和北夜寒圆房,到时候有身孕的就不会是苏浅浅而是她了,北夜寒也就会对她关爱有加,这一切都是因为苏浅浅。
当夜,熹微的月光倾洒,风过孤檐,发出呜呜声音,两击窗棂,草木沾水珠,竹上莹光骤坠,激起寒色留下荡漾波纹,在苏浅浅的殿中,那浅绿色的软塌上,苏浅浅身着素白的长纱裙,长及曳地,双手腕上是一对晶莹剔透的玛瑙蓝镯子,三千青丝被盘成一个飞天发髻,头上没有几个头饰,很简约的几个簪子固定住青丝,她那张脸素白干净的,带着温柔,几丝发丝绕颈,腰间微微鼓起,唇似樊素,双眸似水,她那只白净清澈的手爱抚的抚摸着自己的肚皮,那是身为母亲的关辉和光环。
突然小腹刺痛一下,苏浅浅眉头蹙了蹙,脸上带着痛苦的表情,手指紧紧的攥着被褥,苏浅浅疼的越来越厉害,九儿急忙跪在她榻前,焦急问道:“王妃娘娘,王妃娘娘您怎么了?”
她额间的青丝已经被沁湿,双手紧紧的抓着被褥,她那原本红润的唇泛着苍白的颜色,“我……我……我……我肚子疼,我……”
九儿一惊,急忙向外面喊,“快,快找大夫来,王妃娘娘肚子疼,快找大夫来。”在外面取滋补汤回来的涟漪也听到声音,急忙将手中的滋补汤放在楠木桌上问九儿道:“九儿王妃娘娘怎么了?”
九儿仓促道:“涟漪,你先在这照顾王妃,我去禀告王爷,王妃娘娘腹部痛。”涟漪来不及反应,九儿就匆忙的提着那裙摆跑了出去。
太医匆匆的赶到,穿着暗红的太医服,腰间挎着一黑色的黑松木箱。他小跑赶到软塌边,急忙用暗红的阔袖摸了摸额间的因为一路小跑而热的汗,将那黑松木箱放在一边,替苏浅浅把脉,黑松木箱中的花纹裹布,里面是一排排大小不一的银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