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银烟羞于言表,耳根子都烧得火燎燎的,她一时不懂反驳,像被人偷了舌头,她含糊地说:“那......那尊上轻些......”
柳月宸头一歪,嘴角挽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是烟儿轻点才是,本尊的伤口才愈合不久今日又多有动作,如今变得甚是脆弱啊。”
他的呼吸烘热了她的手背,她的手在他的掌中越发温软。
见翼银烟的脸瞬间炸红,正憋着一股劲不得发,柳月宸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在她迷茫的注视下,他松开了手,把自己半边腿曲着压到床上,将不正经的身躯重新坐正。
他把胸口朝她的方向挪了几分,伸手就解腰间绸带:“那便劳烦烟儿把药箱取出,替本尊再换一次药了。”
见他立马宽衣,翼银烟的脸被炸得狂热,条件反射想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可掌中的眼睛用力眨了眨几遍后,她终于听懂些什么转头看他。
她微微吃惊地跳了下眉,一副不可置信的神色:“换,换药?上午不是才换过吗?”
他将衣领再拉松些,不紧不慢地解释:“嗯,本尊方才沐浴更衣后在帐外走了一圈多逗留了一会,不曾想夜间有雨,肩上的药适才应该已经被淋湿了。药医不是说伤口不可碰水吗?以防万一,还是换上新的比较稳妥。”
所以刚刚那不是汗,而是雨水,怪不得这么凉......
翼银烟的内心抓狂不止,恨不得将捏得发白的指伸到自己脸上使劲地挠个遍,至红方休:天呐,适才的我居然不知羞耻地起了色心?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柳月宸见她绷紧着脸,阴晴不定的眼神在四周晃悠,他伸手轻捏她的下颌,强迫她把注意力放到自己身上。
终于瞧见了那假装不动声色的眼底下自以为深藏不露的欲求不满的渴望,他压着声线,邪魅一笑:“怎么,烟儿想的不是换药,那是想什么?莫非是在想......”
“我!”伴随一声惊叫,她将他的手推开,慌里慌张地起身寻药,“我把药放在哪了?我要找找......”
逃之夭夭果真是三十六计中的上策,只是并非在任何时机中对任何人都适用,翼银烟则以为,有的时候,寡视、少言、乖静也算得上是上乘之计。
昨夜翼银烟除了被柳月宸调戏一番,又忙着换药出了些汗需要沐浴再睡以外,倒是没有怎么折腾。
她虽睡得算稳,却还是醒过几回,第一次醒来便是察觉夫君已不在身侧,床榻前又多了两排屏风,以床榻为中心三丈外将她严密地遮挡起来。往后几次,便是隔着屏风听见柳月宸与本次随同前行的魔圣陈宇在低声议事,还有翻阅魔灵印微生在深夜中从魔都骑马送来的密折的声音。
魔尊出行一趟,大家都跟着辛苦起来。看来此次石界的事很不简单,否则也不会如此破费心神大动干戈的柳月宸也非去不可。
此时的翼银烟不是很明白柳月宸为何总爱在她身侧议事,很久以后她才明白,此举除了是柳月宸对她的十足信任以外,还存着其他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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